她抬手,轻轻摸了摸耳朵,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
——温婉大方的世家小姐有很多,而沈妙言,却只有一个。对本座而言,这一个沈妙言,却比那所有的小姐们加起来,都要重要。
——沈妙言,本座允许你,喜欢我。
见她满脸呆相地摸耳朵,君天澜的薄唇噙起一丝微笑:“小丫头,逼着本座说出这样的话,你还不满意吗?”
沈妙言回过神,脸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,甚至不敢多看君天澜一眼,转身飞快地跑走了。
君天澜望着她的背影,唇角的笑容愈发明显。
躲在暗处的暗卫们纷纷咋舌,这真的是他们家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吗?
他们家主子向来冷若冰霜不懂怜香惜玉,什么时候这么会哄女孩子了?!
刚刚那番话,啧啧,那可不是一般人说得出来的呀!
于是乎,君天澜这番话,被这几个暗卫添油加醋到处传颂,一时间,整座府邸都知道,他们家主子宠爱那位沈小姐到了极致,不惜说出十分肉麻的话来哄沈小姐高兴。
晚膳过后,衡芜院守夜的是夜寒和素问,两人坐在屋檐下,夜寒一脸八卦,津津有味地跟素问分享了君天澜下午那番话:
“你可不知道,主子对沈小姐说,这京城所有的世家小姐,都比不过她一根汗毛!主子还说,沈小姐长得最漂亮,他爱死她了,此生非她不娶!”
“据说当时主子还亲沈小姐了,据说还是那种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的亲吻!兄弟们说他们都听见亲吻的声音了,可激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