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认认真真地画图。
君天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觉得没有小丫头的柔软。
还是掐她的脸舒服。
沈妙言画完送子观音像,用两个画匣子装起来,分别贴上自己和君天澜的名讳。
送子送子,若是沈峻茂知道楚珍怀的是别人的孩子,估计会被气到吐血。
她想着,圆眼睛里都是期待。
翌日,君天澜去上朝,沈妙言跟着素问进药房认药。
偌大的药房就只有她们两个人,早春的阳光从雕扇透进来,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。
沈妙言乖觉地坐在素问身边,听她耐心地讲述那些药草的用途,不知不觉,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跟指间流水似的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素问最后摆到桌子上的是两张黄纸,沈妙言定睛看去,上面的草药差不多,都是黄色的小花,花吻有些长。
她随手拿起一朵,嗅了嗅,这干花也挺香的。
她正准备弄一点尝尝,素问连忙夺过那花,认真说道:“这是断肠草,切莫吃了。”
“断……断肠草?”沈妙言吓了一跳,连忙在裙子上擦擦手,后怕地望了眼那不起眼的小花,“素问,你别净找些毒药教我认啊!”
“断肠草,又叫钩吻,花形呈漏斗状,是合瓣花,叶面光泽。”素问说着,放下断肠草,拿起另一张纸上的花朵,“这种则是忍冬,俗名金银花,花朵是喇叭状的,叶面无光泽。”
沈妙言撑着脑袋,翻开书页,“性甘寒气芳香,芳香透达又可祛邪。这小花看着怪不起眼的,怎的还能祛邪?”
素问笑了笑,将两种花包好,“往常总有人不懂,到山里摘了断肠草,误当做金银花泡茶喝,结果导致死亡。小姐可千万要记住两种花的区别。”
沈妙言点了点头,又好奇问道:“若是吃了断肠草,该如何?”
“若是中毒不深,及时灌些鹅血、羊血什么的进去,倒也能缓解。不过具体的,还是要等专门的大夫诊治。”素问说着,合上书页,望了眼窗外的天色,“小姐该回去了。”
第二日,素问专门做了个金银花荷包送给沈妙言,沈妙言收到礼物,喜欢得不行,连忙佩戴在身上。
眼见着沈峻茂和楚珍大婚之日临近,宫中和沈府都忙碌起来。
沈妙言踩在秋千上,瞳眸中一派幽深。
沈月如那样的性子,怎么会容许楚珍这样的女人嫁给她弟弟。
如今京中风平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