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愁滋味的娇懒模样,不禁捏了捏她的面颊:“日后,什么天生凤格的话,万不可对他人说起,尤其是楚云间和形迹可疑的男人。可记牢了?”
沈妙言点了点头,乖觉地脱鞋上了软榻,给君天澜捏肩:“国师,你说过几年就要打仗了,那不如你教我功夫好了。万一有什么事,我还能自保呢。”
君天澜偏头看她,她眉眼弯弯犹如新月,白净稚嫩的小脸上带着娇气,举止之间,更是充斥着闺阁小姐的慵懒和娇媚。
哪里像是学武的人。
“国师……”
见他不吭声,沈妙言忍不住推了推他,状似撒娇。
他受不住她撒娇,于是淡淡道:“明儿让夜寒教你。”
“我想要国师亲自教。”依旧是撒娇的语气。
“他就是本座调教出来的。”君天澜完全不想教这小妮子什么功夫,总觉得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
沈妙言趴到他背上,抱住他的脖颈,“国师那么厉害,元宵那晚,望川楼那么多刺客都不是国师的对手。国师肯定比他教得好!”
她求人的态度诚意十足,还不忘将君天澜捧着称颂一番。
君天澜推开她的爪子,随手拿起矮几上的书翻阅起来:“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,还要能吃苦,不怕疼。沈妙言,你能吃苦吗?”
他声音清越淡漠,撑着脑袋,一头乌发倾泻在腰间,侧脸精致冷峻,素白底菖蒲暗纹的中衣流转出淡淡的灯光,凤眸低垂,修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小的扇子。
沈妙言跪坐在他身旁,望着这副美人图,歪了歪脑袋,情不自禁地开始走神:“我不喜欢吃苦,我喜欢吃牛肉面……”
君天澜眸光一凛,偏头看向这小姑娘,手中的书卷毫不犹豫敲到她脑袋上。
沈妙言连忙抱头,回过神来,却不敢再看面前这人,只将视线别到一旁,脸蛋儿红红的。
君天澜到底也没肯教沈妙言功夫,只叫了花容战过来教。
然而花容战是个极没耐心的,上午叫沈妙言蹲马步,下午叫她拎着两桶水蹲马步,他自个儿坐在秋千架上睡觉。
第二天上午,他依旧叫沈妙言蹲马步,下午叫她头顶一桶水蹲马步。
总之,除了蹲马步,便没有旁的内容。
沈妙言很恼怒,到了第五天,她终于忍不住,一脚将花容战从秋千架上踹下去,叫拂衣将他赶出府。
而宫中很快有圣旨下来,说是请沈妙言陪同安嫔,一同去往承恩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