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起身扑过去,冲着他的手大口咬下。
“沈妙言,你是小狗吗?”
君天澜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细小的牙齿,湿润的口腔,以及……
流到他手上的口水。
沈妙言松了口,摸了摸他手掌上的咬痕,上面的齿印并不清晰,她咬得不重,所以也没有渗出血来。
她从袖袋里掏出小手帕,仔仔细细地将他手上的口水擦掉。
君天澜挑眉,正疑心她怎么突然乖巧了,就瞧见她掀开他的大袖,精壮的手臂上,尽管被咬伤的口子已经结了痂,可牙印还是很清晰。
那是她挨鞭子后,咬得君天澜。
她摸了摸那处伤口,轻声问道:“国师,你疼吗?”
他的瞳眸幽深了几分,“现在,不疼了。”
沈妙言忽然跨坐到他大腿上,伸手捧住他的脸:“可我身上的鞭伤,还很疼。”
她神色认真,并非开玩笑。
“那么,要我怎么做,你才不会疼呢?”
君天澜伸手抚摸她的面颊,指腹轻而细致地摩挲。
他知道,那鞭伤早已痊愈。
这小丫头说疼,大约说的,是她的心吧?
沈妙言灿然一笑,指了指自己嘟起的唇瓣:“要国师亲一亲。”
刚刚酝酿出的美好和暧·昧气氛,瞬间消弭无踪。
君天澜凝视她片刻,默默伸出手,将她嘟起的两片唇瓣揪在一起:“沈妙言,你就是过得太舒坦。”
“唔……锅酥……唔错了……”
沈妙言被捏住嘴巴,小眉毛皱起,连话都讲不利索了。
君天澜松了手,打了下她的屁股,“自己去玩儿。”
沈妙言尴尬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,红着脸跑了出去。
没过一会儿,她便出现在了窗外,手中还抓着一枝盛开的纯白棉花。
她垫着脚尖,笑嘻嘻将棉花枝往君天澜发髻上插:“国师,我给你戴花!”
君天澜黑着脸,“沈妙言!”
与其说是呵斥,实际上一点力道都没有,不如说是无奈。
沈妙言眉眼弯弯,一转身,便风一般跑进远处的棉花林里。
她的身影那么自由,那么轻盈,素白的裙角在傍晚的风中飞扬,脚踝纤细,像一只翩跹的纯白蝴蝶。
她很快钻进棉花林里,同纯白的棉花融成一片,只剩下大笑声远远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