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?”
君天澜未及回答,外面响起一声娇呼:“爹!”
白珏儿拎着裙摆奔进来,十分亲昵地挽住白鸣的手臂:“爹,我好想你!”
白鸣摸了摸她的脑袋,笑着呵斥:“多大的姑娘了,还这般冒冒失失,没得让大人笑话!快坐好了。”
白珏儿腼腆地坐下,白鸣的视线投向君天澜:“这段时间,珏儿承蒙大人照顾,草民多谢了!”
“无妨。”君天澜声音淡漠。
白鸣看看自己女儿,又看看君天澜,试探着说道:“大人如今已过弱冠之年,却迟迟不曾与人订下亲事。草民这女儿,出身虽非官宦之家,却也是锦绣堆里养大的。大人若是不嫌弃……”
这话点到为止,端看君天澜怎么说了。
白珏儿垂着头,抓住裙摆,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她知道,君天澜是不会答应的。
今日她被沈妙言陷害,他根本就不曾过问半句。
屏风后,沈妙言坐在绣墩上,屏息凝神,稚嫩的小脸上无半分笑意。
所有人,都等着君天澜的回答。
而这个视线焦点的男人,优雅地捧着一盏茶,淡漠地呷了一口,似是品尽了舌尖茶水的清香,才缓缓开口:“娶亲之事,不可儿戏。本座尚未对任何女子动心过,即便白小姐才貌双全,也还是得徐徐图之。”
这一番话,并非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