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故,返乡途中,被盗贼所伤。
她见他容貌美艳,谈吐不凡,便好心收留他,请大夫为他疗伤,甚至在他伤好后不愿返乡时,留他在后院做了个小厮。
谁料想……
在懵懂无知的年月里,她与他,竟互生情愫。
然而从一开始,她就明白两人身份的悬殊。
这份悬殊,是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。
可如今嫁做他人妇后,她才发现,过去的她居然那么愚蠢,既没有看透花容战的身份,也没有明白,那些岁月里产生的感情,已不仅仅是“情愫”那样简单的东西。
花容战是国师君天澜的人,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。
他要找的东西,该是为君天澜找的。
可据她所知,楚国的玉玺明明就好好放在乾和宫里,那么那块被黄绸包裹的东西,到底,是什么?
……
此时,湖心楼阁内。
沈妙言跟着君天澜下了船,面前亭台楼阁呈一个合抱的圆形,修筑得金碧辉煌,中间的天井则修筑成小花园模样,一些小孩子正在花间戏耍玩闹。
如今还未到晌午,莲花宴并未开始,加上君天澜不喜热闹,便带了沈妙言去楼阁外延伸出的断桥上小坐。
断桥尽头设了一把雕花圈椅,一张小桌,桌上摆着茶具并两碟点心,俱都十分精致。
君天澜撩起袍摆,在圈椅上坐了,沈妙言跟着跑过来,伸手便拿了块冰糖脂油糕吃。
君天澜盯着她,她的圆脸有点往瓜子脸的方向发展,又长高了些,系着素色腰封的小腰盈盈不堪一握,柳条儿似的。
“国师,你看什么呢?”沈妙言挑眉,嘴角沾了碎屑也全然不察,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。
君天澜几乎是下意识的,握住她乱挥的手,将她带进了怀中。
沈妙言吓了一跳,连忙往四周瞅,见无人注意这边儿,才稍稍松口气,双手环胸,压低声音:“国师,你想干嘛?!”
君天澜不悦,“你在防备本座?”
这青天白日的,您好好的突然就把人家抱进怀里,人家怎么可能不防备!
沈妙言暗自腹诽,面上却讪讪道:“哪里,不过是受了点儿惊吓。”
说着,避开君天澜略带灼热的视线,望向满湖莲花,继续吃糕。
君天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转向他:“本座从前也常常抱了你在怀中,教你读书认字,不见你如此反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