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野心,也不指望你给太过贵重的补偿。”
说着,稚嫩的脸蛋上,笑容逐渐腹黑起来,“所以不如这样,你的寝屋和书房归我,我的东隔间归你,如何?”
君天澜端坐在大椅上,摩挲着腰间佩玉,一双凤眸紧盯着那个笑容欠揍的小姑娘,面色阴沉如水。
“国师不肯吗?”沈妙言眨巴着圆眼睛,满脸无辜地歪了歪脑袋,“那我就去告诉花狐狸、顾钦原他们,你亲了我,还不肯对我负责。”
一大一小两个人对峙着,君天澜紧紧攥住腰间佩玉,他捡回府的,似乎不是什么天真无邪小白兔,而是一头,小狼崽……
他还记得,当初这小姑娘进府第一天,他坐在大椅上,她跪坐在他脚边,乖巧地为他捶腿,小嘴里说着什么“国师大人英明”之类的恭维话。
可如今……
烛火明明灭灭,沈妙言踢掉绣花鞋,斜倚在床榻上,把玩着垂纱帐幔,倨傲地抬起下巴:“国师,你说,若花狐狸他们知道,你吻技一塌糊涂就算了,还想趁着我熟睡时偷亲我,又会是什么反应?”
君天澜瞳眸骤缩,在素问房中时,这小丫头根本就没睡着?!
沈妙言笑容腹黑狡猾如狐狸,随手拉过一床锦被,“哎呀,国师的大床睡着就是舒服,这被褥的料子都是极好的,啧啧……”
君天澜站起身,冷峻精致的面庞,此刻看起来分明是咬牙切齿的模样:“沈妙言,算你狠!”
说罢,大步转身进了东隔间。
沈妙言在床上爆发出一阵大笑,在那张大得过分的床上直打滚儿。
她滚累了,呈大字躺在床上,注视着华美的帐幔顶部,从今天开始,这间大屋子,还有书房,就都是她的了。
光是想想,就美滋滋的呀!
这一觉,她睡得无比踏实。
翌日,沈妙言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,蹑手蹑脚走到东隔间的月门边,挑开帘子,只见君天澜缩在她的那张小小的床上,一双剑眉紧皱着,俨然是很不舒服的模样。
她心中大快,咳嗽了声,“国师,该上朝了。”
君天澜坐起来,瞪着她,她视而不见,哼着小曲儿去洗漱了。
东隔间于君天澜而言,实在是太过狭小,他想洗个脸,一转身却带倒了椅子。
他窝了一肚子火,终于更衣洗漱完毕,黑着脸走出东隔间,就瞧见那小丫头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那把黄花梨木雕山水大椅上,正聚精会神地抠着扶手上嵌着的一块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