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告状,说福缘楼故意抬高食物价格,扰乱市集秩序。证据确凿,不容狡辩。”
说罢,抬起手,站在软轿旁的夜凛立即一声令下,那些甲兵便一道冲进楼中,不由分说就将楼里的摆设砸得一干二净。
张敏面色惨白,这酒楼是峻茂回来后,出资办的,花费了不少银钱。
若他知道,这酒楼因为她,被国师大人砸了,一定会迁怒于她……
他很宠爱从南城带回来的那两名小妾,她已经相当不受宠了,若再因这事,被他恼恨上……
张敏浑身直哆嗦,几乎不敢去想自己是何下场。
张璃想要求情,可还没靠近那顶黑金软轿,两名暗卫握着刀剑出现,生生拦住了她。
她紧紧抓住裙摆,盯着软轿,面颊涨得通红。
明明她是国师大人的未婚妻,可他却当众,不许她靠近。
这叫她相府大小姐的脸面,往哪里搁?!
沈妙言望着她们二人吃瘪的表情,心情大悦,欢快地扇着白玉团扇,还不忘给君天澜扇一扇。
正高兴时,沈峻茂终于闻讯赶了来,一眼就看到,他的酒楼被人砸得不成样,那些贵重的摆设,尽皆成了粉末碎片。
一颗心滴血般的疼,他青着脸走到黑金软轿前,拱了拱手:“国师,这酒楼乃是我的私产,你公报私仇,我一定会禀告圣上!”
“禀告圣上?”君天澜嗤笑一声,声音低沉清寒,一字一顿,“本座拭目以待。”
话音落地,夜凛便放下轿帘,十六名侍卫抬起奢华的黑金软轿,上百名甲兵整齐地跟在后面,一路浩浩荡荡、旗幡招摇地往国师府而去。
君天澜的嚣张狂妄、尊贵霸道,在这一刻,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只留下满街百姓不嫌事大的看热闹,以及脸色青白交加的沈峻茂。
等国师府的人终于消失在长街上,沈峻茂沉着脸转身,一巴掌扇到张敏脸上:“净会惹麻烦的贱人!”
张敏捂住脸,美眸中满含泪水:“夫君,你居然打我?!”
她以为他是博学多才的谦谦公子,可他,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扇她耳光?!
明明为成婚前,他待她那么温柔……
沈峻茂不理会她的震惊,只黑着脸拂袖离开。
张敏无法抑制地大哭出声,“姐,他这是什么态度?我好歹是相府二小姐,他竟然打我?!”
张璃递给她一块手帕,却是无言以对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