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一切?
云翳遮住了月光,大风骤起,将前方小姑娘的裙摆吹得飞扬起来。
纤细的脊梁笔直犹如不会弯折的青松,那抚摸着裙摆的白嫩小手,是一双能够翻云覆雨的手吧?
她才十三岁,可是行走在风中的姿势,却优雅坚定至极。
沈榕想着,又看了眼天空,京城,再过两年,怕是要变天了……
长春宫比不得乾和宫奢贵华美,却也还算精致。
宫女们端来茶果点心,沈榕没话找话地和楚云间聊了会儿,沈妙言望向角落的沙漏,时辰已经这样晚了……
她起身,深深望了一眼沈榕,随即面无表情地转向楚云间:“你要歇在这里?那我先回宫了。”
说着,不等楚云间说什么,径直往长春宫外走去。
她背对着那两人,在跨出门槛时,悄悄勾起唇角,她从下午在御花园碰到沈榕时就开始折腾,折腾这么久,想要的可不是楚云间今晚就睡在长春宫。
而是……
殿内,沈榕望向楚云间,对方正注视着沈妙言的背影。
她抿了抿唇瓣,笑道:“陛下,嫔妾伺候您沐浴更衣?”
殿中静默良久,楚云间才笑道:“好。”
那笑容和平时一般无二,仿佛他从未曾伤心过。
楚云间先洗完,只身着明黄色的中衣,拿了本书,靠坐在床榻上,就着烛火翻阅。
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腰间,他看起来少了几分白日里做皇帝训斥大臣时的威严,更多了些居家气息,像是寻常世家的贵公子。
那雅致的眉眼低垂着,鼻梁高挺,格外英俊动人。
沈榕身着浅色中衣走出来,看见这样的楚云间,一颗心便无法抑制地猛跳了下。
尽管当初是被逼进宫的,可这样的夫君,已然是世上最好的男子,她又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?
这么想着,示意伺候的宫女都退下,拿了把剪刀,将灯罩里的烛芯剪短些,声音柔和:“陛下,这是嫔妾第一次正式的侍寝,若是伺候的不周到,还请陛下不要见怪……”
楚云间的目光却只盯着书卷,声音漫不经心:“无妨。”
沈榕深深呼吸,小心翼翼上了床,双手搂住他的脖颈,呵气如兰:“陛下还要看书吗?”
她的身子很软,又很烫,中衣微微敞开,露出的一痕雪白像是不经意间的勾引。
楚云间将书卷放到床头,大掌揽过她的腰,侧过身,密密麻麻的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