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边,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银白透明的唾液丝线。
这景,旖旎至极。
沈妙言目光落在那条水线上,红着脸抬手弄断,有些埋怨地瞪了眼抱着她的男人:“你从哪儿学来这样的吻技的?你跟花狐狸去鬼混了,是不是?!”
君天澜本来还绷着脸,听见她这话,再加上那一副幽怨的表情,好像是新婚的小妻子在诘问夫君。
他看着,就忍不住地笑,在她耳边压低声音:“妙妙,男人的话,天生就会接吻。倒是你,吻技还是拙劣得很,若有时间,本座好好教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沈妙言羞怒不已,抬手给了他一拳,“我竟不知,以冷酷绝情闻名的国师君天澜,私下里竟然这般放荡!”
放荡……
君天澜嘴角微抽,白了她一眼:“晋宁王和容战,那才叫放荡。”
沈妙言别过脸,不想搭理他。
君天澜替她整理好衣襟,拍了下她的屁股:“这玉坠本座没收了。”
沈妙言连忙捂住被打的地方,狠狠瞪了他一眼,扭着头红着脸跑走。
窗外还在落雪。
君天澜独自坐在软榻上,拿起那块玉坠,玉质通透温润,麒麟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。
他静静看着,表情不似刚刚那般轻松,凤眸深沉复杂得可怕。
而沈妙言站在屋檐下,抱着暖炉,望着漫天鹅毛大雪,突发奇想,打算去国师府门口,堆两个跟石狮子一样大的雪狮子。
她向来是个行动派,一有了想法,就沿着抄手走廊,往国师府大门而去。
只是还没走上两步,就被夜寒拦住,小心翼翼问道:“小姐,您要去哪儿?”
“去大门口堆雪狮子,你要同我一道吗?”
夜寒神色一僵,“那什么,门口的雪都被铲走了,您去那儿,是堆不成雪狮子的。”
沈妙言见他眼神躲闪,心中起疑,问道:“是不是我的对联出问题了?”
夜寒咬唇不语。
沈妙言绕过他,快步往大门而去,还没跑上两步,夜寒便主动坦白从宽,哭丧着脸说道:“小姐,主子嫌您写的对联不好,叫属下撕下扔掉了……”
沈妙言猛地转过身,毫不犹豫冲回衡芜院。
夜寒松了口气,抚了抚自个儿胸口,“主子,您自求多福吧。”
沈妙言冲进书房,君天澜刚把白玉麒麟玉坠收进书架上的盒子里,看她跑得气喘吁吁,好心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