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起伏着。
镜儿像是察觉不到她的异常,乖巧地给她穿衣裳,继续说道:“公子是多情之人,常常流连于花街柳巷,王妃与公子的事儿,奴婢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她为温倾慕系好腰带,扶着她在石凳上坐下,亲手给她倒了杯茶,瞳眸中暗光流转,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:“公子临走前,让奴婢把这些银票交给娘娘,说今日娘娘伺候得他很舒服。”
温倾慕猛地将她的手推开,那些银票在山风中凌乱吹散。
镜儿瞥了眼那些银票,也不恼,继续笑道:“公子还说,娘娘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似的,一点情/趣都没有,他说下次再也不想与娘娘做这事儿了。娘娘您不知道,刚刚奴婢在旁边看着,觉得您的确少了些趣味儿,您不知道,府中那些姐姐们,可厉害了!寻常公子都要很多回才能尽兴的。”
两行清泪顺着温倾慕的面颊滑落,她红着眼,盯向镜儿:“去年年底,你跪在晋宁王府门口卖身葬父,是我可怜你,才将你买下,给你吃的穿的,待你极好。镜儿,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?!”
镜儿笑了笑,对她屈膝行了一礼:“奴婢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。”
说罢,转身就下了山。
温倾慕将桌上的茶盏茶壶一气扫落在地,趴在石桌上,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哭出声。
而花容战黑着脸走下山,还未进桃花林,身后就响起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:“容战。”
他回转身,君天澜正靠在树干上。
“大人。”他唤了声,表情阴郁。
君天澜抬起头,望着穿透树叶的细碎阳光,淡淡道:“有时候,放手让心爱的女人得到幸福,比占有这个女人,需要更大的器量。”
山风将两人的袍摆吹得拂动起来,花容战笑了笑:“若这个女人的幸福,只有我能给呢?”
君天澜看向他,他表情坚定。
半晌后,君天澜轻笑了声,“那我就不拦你了。”
花容战走到他跟前,两人相拥着拍了拍彼此的背,眼中全是信任。
镜儿下了山,很是乖巧地对花容战屈膝行礼,旋即愁眉苦脸道:“公子,王妃娘娘心情很不好,她说她恨您,说再也不想见到您,奴婢怎么劝都没用。”
花容战冷笑了声:“随她去。”
……
君天澜处理完花容战的事,回到木屋已是午后。
沈妙言盘膝坐在床上,正吃着侍女拿给她的桃花酥,见他回来,双眼一亮,捧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