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春夏之交,景色却萧条至极。
华氏已经不再挣扎,楚随玉松开手,几经确认她是真的断了气,才准备将她从亭子里扔到荷塘中。
沈妙言拦住他,掏出帕子,将华氏手指甲里藏着的朱漆和皮屑血迹一一清除干净。
楚随玉望了眼自己被华氏抓破皮的手背,有些庆幸沈妙言的细心。
等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,沈妙言才示意他将人丢进荷塘。
两人沉默无声,匆匆沿着九曲回廊折返回去,谁知刚走到刚刚待过的长廊,就听见隐隐有脚步声响起。
沈妙言望了眼扶手上那些被抓花的红漆,咬住唇瓣,冷静地剥开自己的衣襟,朝楚随玉使了个眼色。
楚随玉立即会意,将沈妙言推到扶手上,让她面朝荷塘趴在扶手上,自己用双手环着她的身子,做出一副轻薄她的姿态来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听得出有很多人过来。
沈妙言冷静地伸手去挠那漆木扶手,在华氏挠出的痕迹上又添了许多,才压抑住声音,故作痛苦道:“王爷,求您别这样!”
楚随玉刻意弄乱她的头发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,一手顺势去解她的腰带,隔着薄薄的布料,在她的身体上摩挲流连,语气轻佻至极:“不要哪样?本王看上你,是你的荣幸!”
以楚云间为首的众多人走出来,映入眼帘的,便是这一出戏。
楚云间负手而立,紧盯着扶手边的两人,雅致俊朗的面容上依旧噙着笑容,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更似风雨欲来前的平静。
他身后,众人神色各异。
沈月如紧攥着帕子,秋水剪眸中满是不悦。
刚刚母亲的贴身丫鬟匆匆跑到承庆殿,大叫着不好了,说是出了大事,御史夫人请所有人过去。
如今他们来了,看到的就是晋宁王轻薄沈妙言这幅画面。
带着金色甲套的手紧紧攥住绣帕,沈月如满脸不悦,不过是出艳戏罢了,竟也值得母亲如此兴师动众?
“你到底想让皇上看什么?”她怒视着那报信的丫鬟,冷声开口。
栏杆旁的两人身子微微僵了一下,沈妙言紧紧抠着扶手,后背隐隐有冷汗沁出。
不知道华氏的丫鬟,有没有听到那些话……
那丫鬟连忙跪下,慌慌张张地开口:“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,夫人就只是让奴婢去请皇上过来。”
沈妙言悄悄松了口气,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人也放松了些,直接将她翻了个面儿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