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勉强支撑着跪好,声音平静:“奴婢给皇上请安!”
“请安就不必了,把解药交出来。”楚云间冷声。
“那哑药乃是奴婢的师父制作的,奴婢并不会解,天下也无人可解。”忍冬仍旧保持着平静。
楚云间靠坐着,闻言,脸上那雅致俊朗的笑容便阴狠了些:“忍冬,朕耐心有限。”
“世上的确无人可解。”忍冬仍旧面不改色。
楚云间懒得再跟她废话,打了个手势,两名侍卫提着木棍走进来,毫不犹豫地往忍冬身上招呼。
木棍打在皮肉上,发出极沉闷的声音。
沈妙言静静注视着忍冬,她明明疼得龇牙咧嘴,却不肯叫唤一声。
倒是难得。
她垂下眼睫,随手拿过茶盏,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。
侍卫们打了十几棍,外面陡然响起一声唱喏:“皇后娘娘驾——”
沈月如一把推开门口的太监,扶着采秋的手匆匆跨进门槛,素来端庄清秀的脸此刻皱成一团,直接跪在了忍冬身边:“皇上!忍冬她是臣妾的大宫女,您这是何意?”
采秋将趴在地上的忍冬扶起来,也跪了下来,默默不语。
“朕可以不追究你擅自出凤仪宫之罪,但是解药,必须交出来。”楚云间睥睨着沈月如,冷声开口。
沈月如抱着忍冬,双眼一红,眼泪便淌了下来:“臣妾自知有罪,可解药,的确没有。”
楚云间盯着她,似是再没了耐心,打了个手势,木棍便再度重重落在忍冬身上。
采秋连忙抱住忍冬,然而那两名侍卫并未因她而停下动作,反而打得更加用力。
沈月如哭得厉害,膝行到楚云间跟前:“皇上,您是要和臣妾撕破脸吗?您为了沈妙言,真要和臣妾、和御史府决裂?!皇上,这世上,只有臣妾才是真心待您的啊!臣妾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皇上着想!”
“为朕着想?!”楚云间将她踹开,冷笑出声,“若真为朕着想,大周的玉玺,为何不献给朕?!”
大周的玉玺?
沈妙言瞳眸微动,原来那件四四方方的物品,是大周的玉玺。
可为什么会在沈月如这儿?
或者说,为什么会在庶叔手上?
而且,似乎在他们手中很久了……
沈月如哭哭啼啼地攥住楚云间的袍摆,“臣妾只是想挑一个合适的机会献给皇上,臣妾没有任何私心!”
楚云间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