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地往后退,却被他又拉回来,将她重重摔在床上:“王妃这是做什么?出嫁前,本王派来温府的嬷嬷,应当教过你,如何侍寝吧?或者说,三年时间太长,王妃早已忘了该如何侍寝?那么,本王身体力行地重新教你好了。”
温倾慕还未来得及坐起来,他已欺身而上,重重啃噬着她的脖颈。
“疼……”温倾慕眼圈通红,双手紧紧抵着他的胸膛,发出一声呜咽。
楚随玉怔了怔,抬头看她,但见她眼泪涟涟,明艳动人的脸上,布满了对他的害怕和恐惧。
他伸出手,替她擦去眼角的湿润,声音低沉沙哑:“慕慕,成为本王的女人吧,本王答应你,日后,定好好待你……皇兄他已看穿本王的野心,流连花丛这样的伪装,不会再有用了。”
“野心?”温倾慕泪眼模糊,却还是抓到了关键词。
楚随玉顿了顿,俯首吻上她的唇瓣:“算了,你不需要知道那些。”
被不爱之人亲吻,是什么样的感觉?
温倾慕呆呆注视着帐幔顶部,胃里翻江倒海。
她想要推开面前这个男人,可理智却告诉她,不可以。
她其实早该在三年前,就成为他的女人的。
如今时间推迟了三年,她该心存感激。
可是,她能感觉到心头在滴血,那里疼得厉害……
楚随玉终于松开她的嘴,一路向下亲吻。
她呜呜咽咽地哭着,在这一刻,忽然无比想念花容战。
楚随玉解开外裳和腰带,胯下的狰狞之物暴露在空气中,温倾慕惊恐地别过脸,双手紧紧攥起,脸上满是慌张。
楚随玉不在乎她的态度,他给了她三年时间遗忘花容战,他已经够大方了。
他扶住温倾慕的腰,正要进一步时,后脑勺忽然一痛。
他身子晃了晃,旋即倒在了温倾慕身上。
温倾慕将他推到旁边,坐起身来,看了眼右手中握着的花瓶,像是犯罪般,恐慌地将花瓶放回到床头。
刚刚她实在是不情愿,看到床头的花瓶时,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拿了。
好在过去,花容战曾教过她如何打晕一个人。
她喘息着下了床,匆匆套上外裳,长发披散着,赤着脚朝门外跑去。
温府的人大都睡了,她熟稔地避开巡逻的侍卫,想起曾经和花容战一同翻墙去十里长街上玩的日子,顿时不顾王妃的端庄,爬上一棵榕树,顺着枝桠翻墙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