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扣向路过的魏国人求助,他们自会帮你。”
说罢,俯身轻轻吻了下沈妙言的额头。
沈妙言连忙捂住被吻的地方,皱眉呵斥:“连澈!”
“在魏国,弟弟都是可以吻姐姐的。”沈连澈眨巴了下眼睛,即便说谎也仍旧保持着面不改色,“若无血缘关系,也可以娶姐姐哦!”
话音落地,唇角的笑容愈发邪气。
“你——”
沈妙言还未来得及责怪他胡说八道,他已经掠到窗前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速度快得令人咋舌。
油灯灭了又亮,夜风从窗外吹进来,她捏着那枚莲花扣,满脸都是不解。
东方泛起鱼肚白,太医们终于从紧闭的仪元殿中出来。
李其连忙迎上去:“皇上怎么样了?”
为首的院判望了眼外面神色各异的官僚们,轻声道:“皇上的命保住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李其皱眉。
“只是,皇上陷入了昏迷,也不知何时才能醒。”那院判有些磕巴,“也许、也许明天就会醒,也许……”
永远醒不过来了。
在场的官员们惊了惊,连忙窃声讨论起来,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皇上没有子嗣,更没有太子摄政一说。
皇后又刚刚被废,后宫中只有因忧思过度而身染重病的太后。
可太后尚且自顾不暇,又哪里有时间兼顾前朝。
窃窃私语声连成一片,最后文武百官还是转向了温阁老,一同拱手道:“朝中事宜,还请温阁老做主。”
温阁老捋着胡须,自知责无旁贷,缓步走上台阶,威声道:“皇上重伤在身,这段时间,老夫会亲自处理朝中事宜,直到皇上醒过来为止!老夫奉劝在座各位,若谁有其他小心思,最好赶紧收起来!”
说着,冷厉而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端坐着的君天澜,又看了眼廊角处自己的女婿,快步走下台阶:“传老夫命令,全城戒严!京兆尹,速速调查摘星楼着火事故!”
沈泽走到温阁老面前,施了一礼,试探着道:“当时摘星楼着火时,沈妙言跟皇上待在一起。下官认为,该将沈妙言捉拿归案,审问一二。”
温阁老盯着他,即便有心偏袒沈妙言,可这么多人看着,沈泽说的又很有道理,便冷冷道:“别伤了她。”
“是。”
百官有条不紊地跟着温阁老往议政大殿走去,沈泽淡淡瞥了眼君天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