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抬头冲君天澜扮了个鬼脸,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,拔腿便往外跑。
然而还没跑上两步,被烧伤的小腿疼得厉害,竟猛地摔倒在地。
这下好了,不止是小腿疼,整个身子都跟着疼起来。
她趴在地上,哇哇大哭起来。
君天澜也责备不成她了,只得将她抱起来,好好哄着:“受伤了还敢乱跑?乖,别哭了!”
沈妙言双手环着他的脖颈,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开口:“那你抱我去洗澡……”
君天澜将她打横抱起,走出去了寝屋。
两人沿着长廊往华容池而去,守在门口的拂衣和添香静静目送他们离去,添香咋舌:“主子真是把小姐宠上天了!”
“是啊。”拂衣感喟,“对女子而言,大约只有遇上最好的爱情,才会永远像小孩子一般长不大。因为已经有人为她操持好了一切,她什么都不需要忧心。”
秋雨仍旧在淅淅沥沥地落下,偶有几声闷雷在乌云中翻滚作响。
沈妙言搂着君天澜的脖颈穿行于梨花林中,这个男人的臂弯很结实,抱着她走了这么远的路,也仍旧没有露出任何疲倦的姿态。
她抬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容,禁不住将他镂得更紧些。
入夜之后。
沈妙言穿着干净的素纱中衣,乌发披散在腰间,坐在东隔间的小床上看画本子。
看着看着,便躺了下去,瞧着二郎腿,随手拿过床头的肉干,一边看一边啃。
过了会儿,她挪开书本,望向月门门帘外,那人寝屋的灯仍旧点着,应当还没睡。
她丢下书卷,赤着脚跑出去,君天澜大约在书房,寝屋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便爬上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,舒舒服服地往里面一滚,整个人呈大字伸展开来,叹息道:“还是大床睡着舒服。”
她扯过被子,想了会儿心事,便很快入眠了。
君天澜从书房出来,脱掉外裳,正要上床,就瞧见这姑娘睡在上面,还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。
他坐上大床,扯过被子,“沈妙言,去你自己的床睡。”
沈妙言像是没听见,侧身向里,继续呼呼大睡。
君天澜又抽出枕头,皱起眉头:“你听到没有?”
沈妙言闭着眼睛,被他吵得烦了,不悦开口:“我睡着了,没听到。”
君天澜:“……”
他坐了半晌,将她抱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