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小姑娘可是说了,他还要去国安寺祈福。若被他发现国安寺里藏着的东西——”
“太后与长公主不也曾在国安寺祈福过?她们待了那么久,都没发现端倪,这小皇帝又如何能发现?”江旬皱眉说着,望了眼江月楼,又道,“若楼儿实在不放心,令捞月坊的人随时埋伏就是。”
江月楼微微颔首。
另一边,朝霞院。
沈妙言跑到大厅,就瞧见楚云间、君天澜等人都在。
那位大学士正侃侃而谈:“……白色乃是楚国崇尚之色,鲤鱼则象征龙,他们将白鲤生切,可见居心不良。承恩寺如海方丈早有预言,有人将干涉国运,他说的梦境乃是月出于大河之上,而捞月坊正好有一‘月’字,可见那个干涉国运之人,就在捞月坊中!”
沈妙言走到君天澜身边,看见楚云间的脸色非常难看。
她喝了口君天澜的茶,轻声道:“我刚刚在花园碰到江月楼,他同我打听,咱们一共来了多少人,京城里有哪些官员知道皇上离京的消息了,还问地方官吏知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夏侯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