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枪走火也是有的……”君天澜将她箍在怀中,复述着她的话,轻轻摩挲她纤细的腰肢,“妙妙,你百般挑逗,就不怕我真吃了你?”
沈妙言背对着他,心脏跳得有些快,盯着对面的窗户,结结巴巴道:“四哥坐怀不乱,岂是夜寒那种凡夫俗子可以比肩的……那什么,四哥啊,我想起来还有诗赋没背,我得回去背书了!”
她想跑,却被君天澜打横抱起,朝寝屋走去。
“君天澜,你放开我!”她怒了,不停捶打这人的胸膛,然而这人身体结实得要命,那胸膛的肌肉跟块铁板似的,他的脸上没出现任何疼痛之色,她的拳头倒是打疼了。
君天澜将她丢在大床上,拉下层层叠叠的帐幔,欺身而上。
他很重,沈妙言被压得吃不消,使劲儿捶打他的胸口,几乎快要哭出来了:“君天澜你这个王八蛋,你放开我,放开我……”
她是打算救素问和夜寒,可是没打算把自己搭进去呀!
君天澜盯着她小脸皱巴的模样,觉得可爱可怜,忍不住抿出一丝笑,握住她乱挥的拳头,柔声道:“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。”
沈妙言正挣扎得起劲儿,听见他的话,睁开眼看见他一脸正经,略有些尴尬,一脚将他踹开:“那你把我抱到这儿做什么?!怪吓人的!你可是与我约好了,那件事儿要留到大婚之后的!不许耍赖!”
“现在知道爱惜自己了?当初死乞白赖地爬我床时,怎么不知道自重?”君天澜挑眉。
“谁死乞白赖了?!谁不自重了?!”沈妙言炸毛,扑上去就咬住他的肩膀,“坏人!”
他肩膀上的肉也很硬。
他浑身的肉都硬鼓鼓的。
沈妙言咬不动,气急,哼了一声准备下床。
君天澜再度将她提溜回来,“我让你走了?”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嘛!”沈妙言鼓起腮帮子。
“夜寒和素问的事,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计较。但你自己看看时间,现在什么时辰了?!子时都过了你才回来,不知道夜里有危险吗?我总念着你年纪尚幼,可你已经及笄,明知道要在外面待到这么晚,不会提前派人来府里说一声吗?!”
沈妙言歪头瞅着他,这个男人的面容依旧冷峻精致,只是怎么好像有点话唠……
以前的四哥没有这样啰嗦呀!
她想着,略有些嫌弃:“四哥,你别啰哩吧嗦了,跟个老婆婆似的!”
君天澜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