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脚发凉。
而此时的东流院,君天澜凤眸冷厉,将桌上的茶具尽数扫落在地。
厅中跪了大片,浣衣房的嬷嬷哭着开口:“王爷,奴婢也不知她怎么有本事,从窗户跳到池塘,再从池塘游到对岸,还能猴儿般爬上那么高的围墙……王爷恕罪啊!”
“本王发落她去浣衣房,不是叫你纵着她的!”君天澜怒声,“来人,把她拖下去,杖责三十!”
他的喜怒无常早已被下人熟悉,两名侍卫进来,面无表情地将不停哀求的嬷嬷拖了出去。
顾明站起身,示意两个小丫鬟赶紧将地面残渣打扫干净,继而试探着对君天澜道:“王爷,依属下看,不如就放沈小姐离开吧?”
免得纠缠不休,两相憎恶。
君天澜笑得残酷:“她想逃走,本王偏不让她走!生生世世,哪怕变成鬼,她都是本王的鬼!”
顾明被那笑容吓到,他从未在主子身上看过如此骇人的表情。
目光扫过轮椅上的双腿,他在心底叹息一声。
主子自打从楚国回来,就变得越发残暴冷酷,即便是他这种从小近身伺候的,都摸不清主子的脾性了。
只盼沈小姐被抓回来后,好好认个错,莫要再惹恼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