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深深揉进他的骨血里。
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报复她的心。
他从一开始,就只想把她从韩叙之手中夺回来,放在身边好好疼宠。
他想用行动告诉她,他并不比韩叙之差。
女孩儿还在拼命亲吻他被烧毁的面颊,他单手捧住她的小脸,轻轻为她擦拭掉泪花,声音低而轻缓:“我等待的,从不是一句对不起。”
沈妙言透过朦胧泪眼,错愕地凝视着他。
君天澜低头覆上她的唇瓣:“而是……”
而是,我爱你。
沈妙言瞳眸倏然放大,男人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,湿热的舌头席卷着她的甘甜芬芳,那舌尖灵巧地绘出她牙齿的形状,一颗一颗,耐心而温柔。
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,在灯火下也变得柔情似水,沈妙言并未闭眼,只痴痴凝视他那双眼眸。
四哥从前说过,再好看的外貌也不过是张皮囊。
比皮囊更重要的,是里面包裹的那颗心。
她盯着那双点漆凤眸,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察觉到,这个男人心里的角角落落都是她,点点滴滴都是她。
泪水再度翻涌,她搂住君天澜的脖颈,放肆地回应他的缠绻。
情到深处,她急不可耐地解开男人的腰带,想要扒掉他的外裳。
然而男人却握住她的手腕,声音透出浓浓的沙哑:“干什么?”
沈妙言抬起泛红的眼眸:“干你!”
没有婚礼也没有关系,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。
她只想用身体,回应他的热情和爱意。
君天澜嘴角抽了抽,不让她乱动弹:“再等等。”
“等什么?!”沈妙言委屈。
她等了好多年,这个男人每次临到关头却都不急不躁,若非亲眼见过他那处巨大,她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不行。
君天澜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我总想着,等咱们名正言顺——”
“什么名正言顺,我都不在乎,你在乎什么?”沈妙言气急,“若真要等到名正言顺那一天,说不定我都人老珠黄了!”
君天澜失笑:“你就这么瞧不起你的未婚夫?”
沈妙言撇嘴,不说话。
君天澜扳正她的脑袋,同她对视:“两年之内。给我两年时间,我把大周江山,尽数送到你面前。”
“谁稀罕你的江山!”沈妙言翻了个白眼。
“连我也一起送到你面前,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