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今天会来看我。”
沈妙言把礼物放到桌子上,走到床边坐下,有些疑惑:“那日好端端的,怎么会从鼓上摔下来?”
“唉,都怪我粗心,没有检查那面鼓就开始跳舞。那面鼓鼓皮有些松,再加上我脚下力气大,跳着跳着,鼓皮就塌了下去。我当时正在兴头上,一时没注意,才会摔下来。这下可好了,外面的人一定都在笑话我没用!”
她说着,双手捧脸,无奈地叹息一声。
沈妙言望了眼她的左腿,安慰她道:“没人会笑话你的,你安心养病,等养好腿,将来还可以跳更美的舞。”
拓跋珠眼眸笑得眯起,使劲儿点头:“我最喜欢跳舞了,一定会将腿养好的!”
说着,握住沈妙言的手,满脸单纯:“妙妙,我这些年,亲眼目睹了草原边境的一些战事。我知道天底下还有很多百姓,痛苦地生活在水深火热中。我啊,如今最大的梦想,就是把草原的舞蹈带去四国,让天下黎民,少些疼痛,多些快乐……”
沈妙言看着她大眼睛里的憧憬与期望,不禁动容,反握住她的手,坚定道:“珠儿的愿望真的很善良,等养好了腿伤,你一定可以做到的!”
两人又说了许久的悄悄话,沈妙言才告辞离开。
她走后不久,一名草原侍女捧着锦盒进来:“公主,宣王妃送了伤药过来。”
这期间不少达官显贵都送了伤药聊表安慰,拓跋珠未作他想,很开心地道:“拿过来给我敷上!昭儿姐姐的药,想来一定很好。”
……
又过了几日,眼见着草原人归期将近,君天澜陪着沈妙言,再度去临安宫探望拓跋珠。
谁知刚进屋子,就听到一阵啼哭。
她望过去,只见床榻上,拓跋珠趴在阿狮兰怀中,哭得十分伤心:“……我的腿怎么了,怎么了!”
阿狮兰紧紧搂着她,柔声安慰:“阿珠别怕,可能药物渗透还要些时间,等回了草原,我给你寻最好的巫医来瞧,一定不会有事的!”
沈妙言忙道:“珠儿的腿怎么了?”
“妙妙……”拓跋珠哭得十分可怜,指着依旧包扎着纱布的左腿,“我这些天觉着比刚受伤时更疼了些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!御医说是在长骨头,但我真的好疼啊!我的腿会不会再也好不了了?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跳舞了?”
沈妙言在床榻边坐下,细心地帮她拆开纱布,左右瞧了瞧,却也瞧不出个所以然,于是重又帮她包扎起来:“长骨头时,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