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视线,端起手边的茶,呷了一口,声音仍旧冷淡:“如此,也不至于辱没了你的姓氏。”
君天澜垂下眼帘,起身拱手:“父皇身体不好,儿臣不便久扰。告退。”
他离开后,君舒影也起身告退。
寝殿中很快只剩下君烈与福公公两个人。
淡淡的龙涎香在殿中弥漫萦绕。
君烈把玩着碧玺手串,“福成。”
福公公连忙弯腰低头:“奴才在!”
“他……”君烈的指尖顿在碧玺手串上。
福公公斗胆抬眸望了他一眼,陪笑道:“奴才还是第一次看到寿王殿下的真颜呢,和皇上长得真像!”
君烈冷笑了声,陡然握紧碧玺手串:“摆驾坤宁宫。”
福公公一愣,心中不过刹那便已百转千回,面上却什么情绪都没显露,一甩拂尘,高声唱喏:“皇上有旨,摆驾坤宁宫……”
坤宁宫,顾皇后手持书卷,歪靠在窗边软榻上,听见程锦急匆匆进来禀报,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程锦慌了:“娘娘,皇上就算是初一十五都不会到咱们宫里来,今儿吹的是什么风?”
顾皇后偏头望了眼窗外,声音淡漠:“东南风。”
程锦:“……”
正说着,君烈已经大步走进来,程锦紧忙上前,还未来得及跪下,君烈紧盯着窗下的那个女人,冷冷道:“都出去。”
程锦回头望了眼自家主子,只得垂眸领着宫女们离开。
殿中只剩下两人。
君烈三两步上前,一个字儿都没说,双手握住顾皇后的衣领,“哧啦”一声,将那身华丽的凤袍直接撕-裂开。
紧跟着便是中衣。
顾皇后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折腾,男人扣住她的手腕,用蛮力将她压在软榻上,握住她的纤腰,没有任何温馨的前-戏,一个挺身,从背后毫不留情地将她占据。
顾皇后双手深深抓进软榻中,那人的手绕到她胸-前,恶狠狠地抓-揉:“昔日镐京城风光无限的顾家大小姐,被朕冷落了几十年,住在这冰冷的宫殿里,可曾后悔过最开始的选择?!”
寝殿里摆设精美,金银玉器流转着淡淡的光泽。
奢华,却冰冷。
顾皇后直视前方,不输给少女的美丽容颜携着深深的倔强,眉尾微微挑起,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出身将门的英气:“臣妾,不悔。”
“呵……朕今日看见你那个好儿子的脸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