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:“你干什么呀……”
话音落地,才惊觉自己赤果果被人抱在怀里。
即便曾与他坦诚相见过,可她还是臊得慌,脸一红,急忙捞起水面的薄毯裹在身上,嚷嚷道:“四哥最讨厌了!”
君天澜扯过薄毯,不让她裹,沉声笑道:“这就是最讨厌的了?还有更讨厌的。”
说罢,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身下,制住她的双手,目光扫了眼她不停扭动的小身子,哑声道:“帮我解解渴。”
小姑娘瞪圆了眼睛:“解什么渴?”
君天澜拉过她的小手,轻轻覆到他那处巨大。
沈妙言气得拿脚丫子踹他,然而正值兴头上的男人哪里肯放弃,愿与不愿,她都得帮他做。
不过是多受些罪和少受些罪的区别罢了。
……
等弄完两次,早已是半夜。
沈妙言累得筋疲力竭,被男人抱着回到东流院,将她好好放在床榻上,“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
小姑娘脑袋混沌了片刻,等清醒过来时,却是不答反问:“皇上有没有斥责你呀?”
“没有。”君天澜在榻边坐下,“一帮老臣都在,便是做做表面功夫,他也不会当着众臣的面,在这件事上挑剔什么。”
他的面容始终冷峻沉寂,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因此沈妙言并不知晓,下午在御书房里,以顾家、萧家、六部为首的臣子及其他老臣们,在立太子一事上争执得有多激烈。
尽管君烈并不想立君天澜为太子,可如今这个儿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,甚至南方百姓已经快马加鞭送来万人联名的谢恩状,他不想立,却不得不立。
可是对君天澜而言,他的女孩儿只需要知道结果很好,就足够了。
过程,并不重要。
沈妙言见他面容淡漠,猜测应当是没什么事,便放了心,正要问他皇上可有嘉奖什么,就瞧见他从床头的水晶碟子里取了颗浸在冰水中的杨梅,含进嘴里。
她不由娇笑:“四哥不要脸,居然拿我的零嘴儿吃!”
君天澜将那杨梅含在嘴里,还没嚼呢,听见她这话,余光扫向她,小姑娘穿着宽松的丝绸中衣,一张脸儿欺霜赛雪,小嘴儿却似那樱桃般红润晶莹……
那小嘴儿,可不比杨梅好吃吗?
他扣住小姑娘的后脑,低头吻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
沈妙言没料到他会突然吻自己,刚刚在温泉池里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