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,若有一****能踩着安似雪上位,她一定要喂她副哑药,叫她那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!
白清觉正埋首书案间,身后传来浓浓的脂粉香,两只柔弱无骨的手臂从背后拥住他的脖颈:“白公子……”
他面不改色地翻了页书,“你是她带回来的人,看在她的面子上,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。柔儿,奉劝你,马上离开。”
柔儿只道白清觉长得温厚,应当轻易就能勾搭,于是在灯火下脱掉薄纱,少女姣好的身子,毫无遮蔽地出现在白清觉视线中。
她整个人倚进白清觉怀里,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下,落在某个不可言说之处,轻轻挑逗:“白公子,夫人她那么刻板,您哪里享受得到床笫间的乐趣?”
好的东西往往需要人认真学习才能领悟,可坏的东西,有时候当真是无师自通。
白清觉此刻就觉着,这个女人,不去青楼,简直屈才。
他伸手握住柔儿的手腕,温厚的脸上,似笑非笑:“刻板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柔儿勾住他的脖颈,妖妖娆娆地想去亲他的脸,“公子和柔儿做过一次,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了……”
她的唇瓣尚未贴到白清觉的脸,身体忽然动弹不了了。
白清觉将她推到冰凉的地面,温厚的脸在灯火下,看起来竟有些诡异:“本尊陪阿雪在市井间生活,温柔惯了,在你们看来,大约好欺负得很吧?正好为钦原治病缺个药人,你自己非要送上门,就休怪本尊无情了。”
他如今以医救人,可在没遇到君天澜前,他是大周赫赫有名的毒尊。
隐姓埋名多年,如今竟叫这样一个女人戏弄……
柔儿满脸惊恐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药人?他居然要把她当做药人?!
此时此刻,她才意识到,眼前这位倚梅馆温厚仁善的白公子,根本就是一头危险的野兽!
可世上,从没有后悔药。
白清觉处理掉这个女人,嫌身上血腥味儿重,去耳房沐过浴,才回寝屋休息。
安似雪躺在床上,似是已经熟睡。
他将她扳过来,不由分说地将身下那话儿埋进她的身体里。
安似雪被惊醒,又羞又怒,急忙去推他:“你做什么?!”
白清觉振振有词:“做夫妻间该做的事。”
说着,直接将安似雪的中衣和肚兜都给扒了。
安似雪打不过他,眉眼之间仿佛浸润了霜雪,恨恨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