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喜欢,只是类似得不到的猎物所以越发珍惜的那种。
但其实……
他对她,动了真心吗?
“君舒影,我——”
“别乱动。”君舒影垂下眼帘,扳正她的脸,依旧细细为她画眉。
沈妙言双手紧攥住裙摆,只得闭嘴。
修长的眼睫遮住了瞳眸里的黯淡,君舒影是何等通透玲珑的人,自然知晓她刚刚的眼神代表着什么,他知晓她想说什么。
可他不愿意听见,那拒绝的话。
哪怕叫他一辈子与她这样囫囵地待下去,他也愿意。
画完眉,君舒影又拿来口脂,用唇刷蘸了,轻柔地帮她涂在每一寸唇瓣上。
她的唇软嫩香甜,他尝过的。
小姑娘每日习完武,君舒影都会吩咐人帮她准备玫瑰牛奶浴,并将他自己调理的珍珠玫瑰膏送给她敷脸涂身,所以她一身肌肤养得极好,白润晶莹、吹弹可破,宛如那剥了壳的蛋,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。
这样的好肌肤,画眉与涂上口脂就够了,再敷胭脂水粉只是徒添累赘。
小姑娘望着菱花镜,镜中女孩儿美目流盼、唇红齿白,褪去了姑娘家的青涩,真正有少女的模样了。
也或者……
琥珀色瞳眸黯淡了些许,那晚下身被撕裂的疼痛再度涌入脑海。
也或者,像个女人了。
“走吧。”
小姑娘却依旧端坐不动,垂下眼睫,声音极轻:“舒影哥哥。”
君舒影一怔,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唤他。
沈妙言放在腿上的双手忍不住攥紧,“我已经不是少女了。那晚,清平街暴乱那晚,他……他侵犯了我。”
非常委婉的措辞。
寝屋中寂静下来,唯有穿堂风过的声音。
沈妙言眼圈微红,回头,朝他嫣然一笑,“舒影哥哥,我不干净了。”
初时,失去那少女的贞洁,她懵懵懂懂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。
可如今……
她说君天澜肮脏,她自己又干净到哪里去呢。
她又如何,值得君舒影喜欢呢。
正黯然神伤间,君舒影揉了揉她的脑袋,绝艳出尘的面容噙着温柔的笑:“傻瓜。”
小姑娘怔住。
“只要你想是少女,十岁可以是,二十岁可以是,三十岁,也可以是。出阁前可以是,嫁人后,也可以是。”风神俊秀的男人俯身,双眼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