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开刑部与大理寺的密探,干了这么多年掳掠少女的事。”
“密道?”
“是。”
墨玉扳指转动得越发快,君天澜沉吟良久,忽然道:“派人去查慕情馆和宝塔下方,是否还有其他密道。”
韩棠之怔了怔,随即意识到,君天澜是怀疑慕情馆这么多年积蓄的宝物,乃是通过密道偷运走的。
他含笑拱手,“臣遵旨。”
正要离开,君天澜又淡淡补充,“用太子府的暗卫。”
韩棠之脚步顿了顿,如果用太子府的暗卫,就意味着太子不打算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,更不打算让宫中那位知晓。
若真顺着密道找到那些财富,也意味着,可以不必报到宫中,而是……
私吞。
温润年轻的面庞上,噙起点点浅笑,他在君天澜背后深深一拱手,立即去办。
另一边,沈妙言回到宣王府,随意冲了个凉水澡,就上床补她的午觉。
一觉睡醒已是黄昏。
小姑娘喝了两碗素问送进来的碧梗粥,又吃了几块儿莲子酥,拿起挂在墙上的圆月弯刀,兴致勃勃地去演武场练习刀法。
君舒影照例充当陪练,却不知哪根筋儿搭错了,没像平常那般放水,招招都透出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