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,他跟了他们一路,亲眼看着他们手拉手,亲密得仿佛一对恋人。
然而这小丫头,却在此时此刻,哭成这样……
明明该愤怒于她的背叛,可是对上这么一张哭花的脸,他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沈妙言强压下看见他的欢喜,抬手去揉略显红肿的眼睛,声音透出沙哑,“我没事。”
君天澜扳开她的手,从袖袋里取出帕子,细细帮她将眼泪擦拭干净。
他身上甘露味儿的大象藏香,在狭小的空间里,将沈妙言丝丝缕缕缠绕起来。
她垂着眼帘,身子微颤。
明明很想见他,可如今见着了,被他堵在这里,竟有点儿怕……
君天澜的指尖顿在她嫩生生的脸颊上,居高临下,语气透着诘问的意味:“怕孤?”
沈妙言垂下脑袋,盯着他那双绣祥云纹的靴履,不说话。
君天澜挑起她的下巴,俯身凝视她良久,有点儿不耐烦,“孤曾说过,这世上谁都可以怕孤,唯独你不可以,也不需要。”
那是他在楚国时说过的话。
沈妙言最恨他这种霸道的语调,扬起眉眼,认真道:“你还说过我们再也没有未来,可你后来又反悔了!你总是说话不算数!”
君天澜盯着她倔强的瞳眸,良久后,视线下移,落在她红润微翘的唇瓣上,用自己温凉的薄唇贴上去,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儿,哑声道:“你这张嘴,还是做些别的事儿,才有意义。”
**裸的鄙视。
沈妙言羞怒,没看见他时拼了命地发疯般想他,真见着了,总是轻易就被他气出一肚子火。
君天澜低垂着眼帘,品尝般慢慢啜着她的小嘴儿,直到过足了瘾,才试探着撬开她的贝齿,去搜刮她唇齿间的甘甜。
他的吻技比从前更好。
沈妙言本想反抗,他的手却落在她腰间的软肉上,轻轻抚摸着,叫她浑身渐渐瘫软下去。
似是嫌弃她矮,君天澜单手托住她的****,将她举高了些,勉强不必再受俯身的痛苦。
小姑娘双脚悬空,生怕自己摔下去,被迫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,整个后背贴在墙壁上,本想抗拒他一下,好歹维持些自己的颜面,然而这厮的吻技实在太好,她的身子像是软成了一汪春水,仰着小脸,睫毛轻颤,任由他予取予夺。
君天澜抬起眼帘,小丫头面颊绯红,眼角晕染开的红色仿佛牡丹花瓣,那轻颤的睫毛,洁白纤细的脖颈,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