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台,似乎是咬住了什么东西,引得雪团子和毛毛凑过去,紧张地嗅闻。
沈妙言好奇地走到窗台边,只见小灰嘴里正含着一只纯蓝色的鸟儿。
那鸟儿因为恐惧,乖乖待在它嘴里,一动也不动。
小灰献宝似得将鸟儿放到沈妙言跟前,似乎是害怕鸟儿逃走,还用一只爪子按住鸟儿的身子。
沈妙言蹲下去,目光落在鸟儿腿间绑着的信筒上,不禁凝了凝,将肉卷放到桌上,小心翼翼地去解那信筒。
将信纸展开来,上面的簪花小楷她熟悉至极。
一目十行地看完,她嘲讽地甩了甩那张信纸,“枉谢昭与薛宝璋被誉为京城双姝,原以为谢昭是蠢货,薛宝璋比她聪明些,可今夜看来,这薛宝璋也是个傻瓜。呵,连不受夫君宠爱这种丢人的事都要拿去请教她师父如何解决,她的脑子是留着干嘛的,砸核桃用的吗?!”
三只小狼不解地歪了歪脑袋,小灰馋嘴地望向纯蓝色鸟儿,甚至低头用粗糙的舌头舔了舔鸟儿的脑袋,直将那鸟头舔得湿漉漉的,吓得小鸟动都不敢动。
沈妙言盯着信笺,犹豫良久,将信纸重又装进信筒,捧起那只小鸟,走到窗边放掉。
小灰抖了抖灰毛,不满地发出“嗷呜”声,表达猎物被放走的抗议。
小姑娘将肉卷丢给它,“喏,补偿你的。”
三小狼一齐拥上去撕咬起肉卷来。
沈妙言在桌旁坐下,双手支颐,默默盯着烛火。
这信她截下来也没用,薛宝璋见她师父不回信,总会再寄的。
也不知那位燕虚大师是何许人物,真的很厉害吗?
她思考了会儿,吃掉蒸笼里剩下的肉卷,转身回了寝屋。
君天澜这半个月被罚不许进宫,因此每日都待在府中,倒多了许多时间陪伴她。
小姑娘上午又做好了一只衣袖,将两只袖子好好放进绣篓里,疲倦地揉了揉眼睛,正巧素问进来,说玉鸣姑姑求见。
玉鸣很快被领进来,手中还提着食盒,“给郡主请安!”
“快快免礼!”沈妙言急忙亲自上前将她扶起来,“郡主府有劳姑姑打理。”
玉鸣余光扫了眼软榻上端坐不动的男人,勉强笑了笑,“郡主说的是什么话,奴婢为您打理郡主府,乃是本分。”
说着,将食盒放到矮几上,“奴婢给郡主做了些菜肴,郡主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尽管不喜太子霸道地扣着她们家郡主不放,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