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。”
过去他伤害她太多,以致小丫头如今总是没有安全感,若三不五时地保证一下,能让她安心,那么他愿意保证。
沈妙言傲娇地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那我今后也只有你一个夫君。”
她缠着他腻歪了会儿,忽然响起大长公主之事,于是正经道,“四哥,大长公主的案子,进展如何了?”
君天澜摩挲着她白嫩细腻的小手,目光垂落在书上,“还在调查中。”
“噢……”沈妙言靠在他怀中,“是谁下的手啊?真的是贤王吗?若真是他,他过去这二十四年都未曾出现,如今忽然明目张胆地出现,想来定然是积聚了足够与皇上抗衡的力量。可叹大长公主那么善良,又是满门忠烈,却不能好好颐养天年……”
说着,轻轻阖上眼,眼角微微泛红。
君天澜轻轻抚摸她的头发,“我会给皇姑奶奶一个交代。”
翌日一早,君天澜去顾府探望顾钦原。
沈妙言命拂衣收拾了些祭奠的东西,打算去郊外的公主府瞧瞧。
她没乘坐太子府的马车,而是去了隔壁郡主府,让小厮驾着郡主专用的车辇,带上玉鸣姑姑和素问,一路朝郊外公主府而去。
那车辇精致奢华,一路上引来不少人注目。
在开元街街头摆摊儿的小贩瞄了眼那辆马车,将摊子交给夫人,自己朝永昌街宣王府跑去。
公主府里留了几个婢子打扫庭院,因此公主府内外收拾得很是干净齐整。
沈妙言跨进后院,来到当初君若欣遭人行刺的那间屋子,沉默良久,下意识地走到窗边。
窗外是草木萧疏的庭院,唯有一棵正对着窗户的榕树,仍旧繁茂葳蕤。
她望着那棵榕树,良久后,目光凝了凝,忽然单手撑住窗台,一跃而出。
她挽起袖管,三下五除二攀上榕树,小心翼翼从树枝上取下一根羽毛。
阳光从树冠间投洒下来,那羽毛蓝的纯粹,隐隐折射出缎般的光泽感——
似曾相识。
她猛地攥紧羽毛,从榕树上一跃而下,飞快朝门口奔去,“回太子府!”
郡主府的马车堪堪驶出半里地,驾车的小厮就停了下来,声音哆哆嗦嗦:“郡主……咱们,咱们被人包围了……”
沈妙言撩开车帘,数十骑身着铠甲、装备精良的骑兵,前后将她的马车围了起来。
玉鸣将她按进车厢,探出头,冷声道:“这是乐阳郡主的马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