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宣王的女人,我就不信,天底下有哪个女人,能把自己的情敌当成亲妹妹疼爱!”
话音落地,暖亭中安安静静。
所有跟过来的小姐们俱都表情呆滞,完全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就起了口角。
谢昭猛地起身,两行清泪潸然而落,“本妃行事光明磊落,郡主无凭无据如此污蔑本妃,实在过分!”
她生得美而柔弱,这么一哭,梨花带雨,仿佛是被恶人欺负,便是女人,也要对她起三分怜惜。
沈妙言将手中的碧色茶盏砸到地上,笑容冷漠,“这茶中放过什么东西,你清楚得很!谢昭,你如今的一切,都是谢府给的,我劝你回头是岸,莫要不懂得珍惜!”
谢昭哭得越发厉害,一脸被欺负狠了的模样,最后流着眼泪冲出暖亭。
其余贵女面面相觑。
沈妙言冷眼扫向她们,“都不走,还想看戏吗?”
她的态度太过恶劣,那些女子被唬了一跳,急忙告退。
谢陶始终大张着眼睛,见沈妙言如此轻而易举就赶走了谢昭,顿时对她佩服有加,禁不住竖起大拇指,“妙妙,你真厉害!”
沈妙言轻叹一声,“可惜这里是宣王府,咱们行动困难,根本抓不到能够证明谢昭歹毒的人证物证。”
说着,捏了捏北灵歌的手,“你放心,蓟草的解药,我会配,你不会终生不孕。”
北灵歌点点头,眼中满是感激。
闹腾了这么一大出戏,早已至日暮。
花园东南角的戏还在咿咿呀呀地唱,沈妙言与谢陶踏出凉亭,谢陶惊讶地望着地面半尺厚的积雪,“竟然落了这么厚的雪!”
沈妙言牵住她的手,“想来晚宴也快开始了,咱们去前院吧。”
到了前院,沈妙言在暖阁中找到君天澜,谢陶却没找着顾钦原。
娃娃脸不开心地拧巴成一团,“钦原哥哥身体不好,这样冷的天,他不在暖阁里待着,他去哪儿了呀……”
她拉了两个侍女询问,两人却都摇首不知。
她生怕顾钦原出什么事,于是同沈妙言打了声招呼,匆匆跑出暖阁去外面寻人了。
暖阁里温暖如春,沈妙言乖巧地在君天澜身边坐下,只见对面的几位贵公子正在论治国之道,有两人坚持认为道家的那一套才适合治国,另外三人认为,儒家之术,方是治国之道,还有几个出身武官家族的公子,则秉着法家思想,认为治国该用法家。
君天澜替她摘了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