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干净。”他的眼帘垂得更低,明明说着这种话,却将谢陶的手扣得更紧,“不好的事,我一个人承担就好。陶陶,我只想你好好地活着,干净地活着。”
谢陶有些发怔,钦原哥哥他,从未深情至此。
顾钦原忽然转向她,轻轻抬起她的下颌,慢慢地低头吻住她的唇瓣。
他的动作起初很轻,宛如蜻蜓点水。
见谢陶没有反抗,他渐渐得寸进尺,舌尖探进她的唇腔,带着试探,小心翼翼扫过她的每一颗贝齿。
大掌悄无声息地解开少女夹袄上的盘扣。
他俯身,将她往床上压。
“唔……”
谢陶下意识地反抗,男人的手探进她的裙底,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敏感所在,叫少女身子陡然一软,小嘴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。
罗帐垂落。
灯火摇曳,倒映出帐中两个纠缠的身影。
少女由起初的不愿,被男人娴熟的动作逐渐挑逗起来,直至情动,难以自禁地同他缠绵在一块儿。
她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,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挞伐,喘息着,“钦原哥哥……你真的,真的只是逢场作戏吗?”
“嗯。”男人声音低沉沙哑,享受着那紧致湿润,继而将她翻了个身,从背后挺进。
谢陶紧紧抓住床栏,脖颈高高昂起,宛如天鹅,因为情到深处,而浑身潮颤,小嘴中更是语无伦次,“那……那你保证,绝对不会喜欢上谢昭……钦原哥哥,谁都可以,只有她不可以……钦原哥哥,只有她不可以……”
男人附到她耳畔,含住她玲珑的耳垂,“我保证。”
谢陶这才放心。
冬夜天寒,芙蓉帐暖。
床上的少女浑身遍布青紫痕迹,乖乖被那人抱在怀中。
此时的她,尚还很单纯,又怎会知道,男人在床上的承诺,大抵都是不可信的呢。
翌日。
沈妙言还在床上酣眠,拂衣进来将她推醒,“郡主,顾少夫人昨夜回顾府了!”
“嗯……”沈妙言翻身朝里,迷迷糊糊地正想继续睡,脑子过了一遍拂衣的话,顿时一个激灵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“你说什么?!”
“顾少夫人昨夜回顾府了,听顾府的人说,他们夫妻已经和好,那几个丫鬟,今儿一早就过府,将少夫人的东西都带回去了呢!”
“好个顾钦原!”沈妙言捶了下被子,想起什么,顿时连外裳和鞋袜都顾不得穿,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