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梦我梦见毛毛丢了,我去找毛毛,结果和魏长歌一起掉下悬崖啦!”
她说着,却察觉脚踝处痛得厉害。
她望过去,脚踝被白纱布裹成了一个大球。
“呃”
对上君天澜冷冷的眼神,她小心翼翼拿锦被盖过头顶。
回到太子府已是傍晚。
君天澜把她抱到隔间的小床上,掀过花被子给她盖好,坐到书案后处理公务。
少女双手抓着被子边缘,偏头看他,他一路回来,半个字儿都不肯开口,还沉着个脸,好似她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!
“四哥你生气了吗?”她软声问。
“没有。”男人声音低沉,翻看公文的速度十分之快。
沈妙言往床榻外侧挪了挪身子,“那你是在吃醋?魏长歌挺好的,没有对我做什么坏事。”
男人视线一目十行地扫过公文,“呵。”
吃醋的男人最不可理喻,沈妙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躺回去对着帐顶发呆。
夜凛的声音从隔间外传进来,“爷,皇上传话,请您进宫,说是商议如何征讨草原。”
君天澜合上公文,望了眼床上的少女,淡淡道:“我去宫中,你不准乱跑。”
沈妙言从被子里探出一只小手,冲他挥挥。
眼见着窗外天色暗下来,拂衣端来饭菜,沈妙言吃了碗鸡蛋羹拌饭,就饱了。
拂衣诧异地笑道:“以往郡主胃口很大的,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吗?”
“不是,我自打那晚高烧过后,胃口就小了很多。”沈妙言揉揉肚子,“吃得少也好,省得每次都被四哥嫌弃。”
拂衣把剩饭交给小丫鬟端去厨房,亲自打了盆水给她洗漱,“主子怎么会嫌弃郡主呢?主子喜欢你都来不及。”
“你也觉得四哥待我好是不是?”沈妙言从湿帕里抬起头,双眼亮晶晶的,“总有人跟我说,等我年老色衰,四哥就不会喜欢我了。可我觉得,四哥分明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。”
“郡主自幼跟着主子,天底下,还有谁比郡主更了解他呢?”拂衣服侍她洗漱完,又帮她把头发上的发簪等物都卸下来。
主仆二人说着私房话,拂衣帮她把外裳给脱了,让她躺进被窝,又拿了两个暖炉进来,让她手里捧一个,脚边儿放一个。
沈妙言安心地躺下去,笑眯眯瞅着拂衣,“我贤惠的好拂衣,将来也不知谁有福气,把你娶回去。”
拂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