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用再和沈妙言抢大周的太子哥哥了。
她魂不守舍地又待了会儿,就急匆匆地要求回东流院。
拂衣自然没有二话,带着她朝东流院走,谁知穿过一条游廊时,却正巧碰到从宫中回来的君天澜。
赵婉儿眼睛都亮了,连忙奔上前,羞答答地见了个礼,“太子哥哥”
君天澜淡淡扫了她一眼,微微颔首,继续朝东流院走。
赵婉儿急忙跟上,笑靥如花,“太子哥哥,这是我从花园里剪的梅花枝,你看好看不好看?我替你插在书房,可好?”
“拂衣,孤不是说过,不准人随便动花园里的花?”君天澜没理赵婉儿,却开始苛责起拂衣。
然而明眼人都知道,这是在变相地斥责赵婉儿。
拂衣轻声道:“奴婢知罪。”
赵婉儿脸色涨红得像是猪肝,羞得不行,却还是厚着脸皮道:“太子哥哥不怪拂衣的,是我自己要摘梅花拂衣也是好心。”
她觉得男人大抵都喜欢善良柔弱的女人,所以特地在君天澜跟前,扮出这副模样。
如那沈妙言,不也常常在太子哥哥面前卖乖吗?
她沈妙言卖得,她赵婉儿自然也能卖得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君天澜喜欢沈妙言,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善良柔弱。
他喜欢她,只因为她是她。
君天澜目视前方,冷冷道:“若再敢随意碰孤府中的东西,你这两只手,也不必留了。”
赵婉儿骇了一跳,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背影,因为顿住步子的缘故,很快被他拉下一大截。
她回过神,紧忙追上去,“婉儿知错婉儿年纪还太子哥哥就不要怪婉儿了。”
她的声音听起来奶声奶气,透着刻意的稚嫩。
君天澜心中厌恶更甚,脚下步子迈得越发大。
赵婉儿只想着如何跟他亲近,因此不管不顾地小跑着追上去,满脸纯真地娇笑道:“太子哥哥是要去看乐阳姐姐吗?我皇兄正在乐阳姐姐房间同她说话呢。说起来,皇兄好像很喜欢乐阳姐姐,乐阳姐姐对皇兄似乎也略有不同他们两个人待在隔间,却把我赶出来,不知道是要说什么秘密的事情!”
她说完,仰头望向君天澜,却见他正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咬了咬唇瓣,又下了一剂猛药,“我总觉得,乐阳姐姐似乎喜欢皇兄。太子哥哥,要不你把乐阳姐姐许配给我皇兄吧?”
回答她的,是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