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宫中过夜,还是你来照顾天澜吧。刚刚,比起我,他似乎更喜欢你”
意有所指的话语。
薛宝璋穿衣的动作着实快,说完这几句话,衣带就都已经系好,抬步朝木门外走去。
沈妙言望着她的背影,站在原地,半晌都没有动作。
不知过了多久,桌角的油灯渐渐湮灭。
澄净的月光从墙体缝隙透进来,屋中倒也视物清楚。
沈妙言缓缓掩上木门,手脚冰凉地走到床榻边。
仿佛若有所感般,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,可眼底却一片混沌,仿佛尚还未恢复神志。
幽静的楼阁中,沈妙言掀开锦被,看见褥子上那几点鲜红的梅花血印。
她抿了抿唇瓣,淡淡道:“四哥,你对得起我。”
她的声音仍是软软糯糯,可语气却格外冰凉。
床上仿佛神游天外的男人闻声,偏头看她,对上那张脸时,沉寂已久暗红色瞳眸,忽然燃起炽热的火光。
他伸手,径直把她拉到怀中。
沈妙言察觉到他身上危险的气息,瞳眸骤然放大,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,连连尖叫出声,“你放开我!君天澜,你放开我!”
君天澜面无表情,狠狠把她按在身下
他的臂力大得惊人,饶是沈妙言,都无法挣脱开。
月色微澜。
少女的挣扎呼喊,渐渐被哭泣的求饶取代,最后彻底湮灭在经久不绝的捣碾声中。
而冬夜,最是漫长不过。
翌日。
温暖的冬阳从窗外洒进来,屋中气息糜烂腥甜,床榻上更是一片狼藉。
君天澜睁开眼,暗红色的瞳眸逐渐聚焦,脑子却有些昏昏沉沉。
他低头,怀中少女浑身青紫,被蹂躏得触目惊心。
他猛地坐起身,“妙妙?”
少女连唇瓣都是苍白的颜色,只紧闭着双眼,并不回应他的呼唤。
君天澜仔细沉思了会儿昨夜发生了什么,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
他下了床,去隔间洗了个凉水澡,想了想,又亲自烧了壶沸水,重新弄了温热的洗澡水,把床上的少女抱去洗澡。
沈妙言仍旧昏迷不醒,他把她靠在浴桶上,踏出隔间,“来人。”
几条鬼魅般的身影照旧出现在楼阁中,他扫了眼床榻,淡淡道:“清理干净。”
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立即行动,把床榻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