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芙蓉,你敢说却不敢承认,**薄成这样,还好意思与我争四哥”
“不瞒你说,这些年喜欢四哥的女人不在少数,随便拎一个出来,段数就甩了你几十条街。我劝你还是尽早死心,少打我四哥的主意了!”
“你”柳芙蓉的脸都青了,指着沈妙言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围观的人忍不住发笑,这姑娘也不知是谁,竟然这般大胆。
虽说她说的话很露骨,但是却并不叫人生厌。
反倒是这位柳**,藏藏裹裹的上不得台面,这么一对比,寿王喜欢身边那姑娘,也无可厚非,换做他们,他们也喜欢那姑娘啊!
柳芙蓉向来心高气傲,何曾受过这般气,眼泪都淌出来了,哭着离开了绸缎庄。
沈妙言胸腔里连日的郁气稍稍缓解,拉过君天澜的手,没个好脸色:“下次,你自己赶桃花,可别等我出手,叫人家姑娘哭得梨花带雨,你又心疼”
“谁心疼了?”君天澜无奈轻笑,伸手戳了戳她鼓鼓的脸蛋,“这一生,我就心疼你一个。”
“我才不信你的鬼话,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!”
自打这事儿以后,那个柳芙蓉再也没有出现在沈妙言或者君天澜面前。
两人在洛阳城过得倒也安稳,只是君天澜每夜抱着沈妙言睡觉时,总觉得两人之间好像隔了层东西,他说不清那是什么,但他觉得这东西令他非常不舒服。
另一边,镐京。
御书房中,君烈听传旨的太监回来禀报了情况,气得直接掀翻了龙案。
“孽障,孽障!”他在房中来回踱步,凤眸危险地眯起,“朕就知道,朕就知道,他会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当初就不该遣他去洛阳,失策,是朕失策”
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,又猛地转向跪在地上的传旨太监,“萧战呢?萧战怎么没回来?!”
“萧元帅萧元帅他”那太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奴才听洛阳的将领碎嘴,萧元帅去了!说是妄图刺杀寿王失败,畏罪自杀”
“畏罪自杀?!”君烈猛地抬高音量,一把掀翻旁边的博古架,“好一个畏罪自杀!竖子怎敢如此欺我!”
他发了好大一通火,忽然想起什么,厉声道:“传旨,宣薛宝璋进宫!”
舒儿放跑了沈妙言没关系,他手中还握着薛宝璋。
他就不信,那个孽障会不在乎薛宝璋肚子里的孩子!
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,薛宝璋就到了御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