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挎着的篮子里掏出一捧草莓,笑得一脸慈祥,“孩子,这草莓甜着呢,你拿在手上,和你相公一起吃!别跟老婆子客气,咱们这山里鲜少来客人,这点草莓算作一点小礼物,你可别嫌弃!”
说着,不等沈妙言解释,又转向君天澜,“哟,这位是大舅子吧?来来来,你也吃!大舅子瞧着长得也俊,家中可有娶妻?”
四周不少女子望过来,目中俱是含羞带怯。
君舒影咳嗽了声,笑道:“大舅子,人家婆婆问你话呢!”
沈妙言莫名想笑,瞅了眼君天澜发黑的脸色,软声道:“哥哥家中并未娶妻,莫非婆婆有合适的,想介绍给哥哥?”
君天澜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,面色越发黑如锅底。
四周的少女们却越发激动起来,连连用含情脉脉的眼神,偷偷望向君天澜。
甚至于,还有胆大些的姑娘,把手中新摘的花朵抛到君天澜怀中。
男人恼了,冷着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,转身就朝帐篷去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君舒影摊开手,“我可不愿去哄他,你去吧。”
沈妙言只得独自跟回帐篷,悄悄掀开布帘,探进半个脑袋,见男人正独自坐在桌边生闷气,于是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,环住他的脖颈,“生气了?吃醋了?”
君天澜低头翻阅手中书卷,并不理睬她。
“啧”沈妙言绕到他跟前,挤到他怀中,在他大腿上坐了,笑眯眯捧住他的脸,“好哥哥,你这吃的是哪门子醋?不过是玩笑罢了。”
君天澜抬眸,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瞳眸,见她眉眼弯弯,心情似是比前些天要好上许多,心中那股子郁气顿时消散了些。
他拿开她的双手,淡淡道:“这种事,不准开玩笑。”
“知道啦!”沈妙言直起上身,亲了亲他的下巴。
君舒影入夜之后,才从外面回来。
他手中提着两只剥好皮的兔子,笑容满面,“今晚吃烤兔子。”
三人在山谷中设了烤架,沈妙言从集市上买来几坛果酿,“今夜咱们不醉不归。”
“你不是有身孕吗?你能喝酒?”正忙着烤兔子的君舒影从烤架后探出脑袋。
“呃”沈妙言低头瞅了瞅手中拎着的几坛酒,讪讪道,“之前庆功宴时,我喝了好多瓶,没见出什么事啊。可能我身子好?啊,不管了,我今夜就想喝酒吃肉!”
她说着,兴冲冲奔到石桌旁,把那几坛酒的封泥给一一揭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