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死了草原的数百战俘。
他的妙妙,已然成了压制他心魔最有用的药……
此时草原大帐中,气氛格外凝重。
拓跋烈满脸烦躁,仰头大口大口喝着酒。
打扮艳丽妩媚的女人端坐在他身侧,笑容倾城:“诸位大人过去都曾受过可汗的恩典,怎么,大周的军队一来,你们就都忘了那些恩典,嚷嚷着要投诚?”
那些草原部落首领们对视几眼,其中一人道:“王后,不是我们贪生怕死,实在是这场仗,完全没有打得必要。当初起兵乃是因为大周局势不稳,而如今大周新帝即位,国内欣欣向荣,咱们根本无机可乘。”
“呵,你们莫非忘了,你们有多少兄弟,死在君天澜手中?!那些仇恨,你们都忘记了吗?”谢昭冷声。
端坐在拓跋烈下手处的阿狮兰,冷笑了声,饮了口羊奶酒,“其实我比较关注的是,我草原政事,何时轮到你一个外邦的女人做主了?”
他话音落地,“砰”一声巨响,拓跋烈直接把酒坛子砸到阿狮兰脚边,“怎么跟你的王后说话的?!”
“她不是我的王后,我从未承认过!”阿狮兰淡定地继续饮酒,“你别忘了,你mèimèi如今失去左腿,都是谁害的!”
“昭儿性子最是仁善不过,怎么会害珠儿?!”拓跋烈怒声。
“仁善?”阿狮兰冷笑,目光落在帐篷一角,那里跪着一名披头散发、衣衫褴褛的女奴。
那女奴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,整个人都发起抖来。
细看之下,她掩在头发后的脸遍布伤痕不堪入目,竟是生生被bishou毁了容。
阿狮兰声音更冷,“把她过去的嫂子君子佩害成如此形状,倒真担得起‘仁善’一词!”
“你懂什么?是这贱人自己犯错,昭儿出于无奈,才小惩大诫!”拓跋烈继续为谢昭辩驳,“你若对昭儿不满,就是对本汗不满,就是与草原作对!阿狮兰,你是不是想造反?!”
阿狮兰厌倦地盯了眼他醉醺醺的模样,起身往帐外走,“这场仗,我退出,我会带珠儿回到自己的封地。”
拓跋烈火气更盛,“你们还有谁想走?!要走的赶紧滚!”
那些部落首领面面相觑,继而忐忑地起身,相继离开。
到最后,竟是一个人都没留下。
拓跋烈气得直接掀翻了桌子,“等我打下大周,有他们后悔的!”
“可汗威武,明日的战役,定然会大获全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