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与众不同。
两人寻思着,各自跨上马,领着马车朝城里走。
城里一如往昔热闹,可沈妙言却半点儿心情都没有,心心念念,都是锦州城外山脉里的那个小小幕村。
马车在宫门外停下。
“恭请郡主换乘轿辇!”
文仲清高声。
拂衣上前,把沈妙言从马车中扶下来,缓步走向停在宫门旁的轿辇。
沈妙言目光顿住。
那轿辇乃是贵重的金色,其上雕刻凤穿牡丹的图案,四面垂着金色绣牡丹薄纱,不是皇后的轿辇又是谁的!
她如同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般,急急往后退了一步。
她不要做他的皇后,她想回去找君舒影……
四周金碧辉煌的皇宫在她眼中全然褪去了颜色,变成那会吃人的囚笼,仿佛她只要进去,就再也出不来回不去,再也无法回到那个山脚下普通的小村落,再也看不到他们养的兔子和小鸡小鸭,再也吃不到那个人亲手做的柿饼。
谢容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,朝她拱了拱手,低声道:“皇上口谕,若郡主不肯入宫,那么前太子的命也不必留着了。要么母仪天下,要么去给前太子守坟,请郡主自行挑选。”
眼泪瞬间流淌出来。
沈妙言眼圈通红,死死攥着裙摆,整个人在寒风中发抖。
好狠……
他,好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