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轻声道:“皇上宠爱谁是皇上的事,咱们姐妹,讨论这种问题,恐怕不好吧?”
谁都不得罪的回答。
沈妙言轻笑了声,“都散了吧,徐姐姐留下,陪我说说话。”
众人打量的目光从徐思棋身上扫过,旋即对沈妙言行过退礼,各自退下。
沈妙言让拂衣领着三只巨狼去吃东西,自己则带着徐思棋往暖阁走,“徐姐姐上次送的荷包,我甚是喜欢,不知是在哪座寺里求的?”
徐思棋低眸望了眼她腰间挂着的荷包,眼底掠过窃喜,笑道:“荷包其实是我自己做的,只是母亲后来又拿去了宁安寺祈福,在庙中挂了七七四十九天,才取回来,因此可以辟邪。”
沈妙言腰间的荷包乃是拂衣后来新做的,因为样式与徐思琪之前送的那个一模一样,所以她并没有发现。
沈妙言“哦”了一声,笑道:“那还真是虔诚难得。”
徐思棋趁机道:“娘娘若是喜欢,臣妾再让母亲送一个进来。”
“劳你费心了。”沈妙言挽了她的手,笑眯眯继续往暖阁走。
两人来到暖阁坐下,沈妙言取下荷包,故意凑到徐思棋面前,“你闻闻,这么多天过去,那个药草香还在呢!”
徐思棋脸色瞬间难看,下意识地往后一躲,避开了那只荷包。
沈妙言心下了然,看她的表情,是知道荷包里有鬼了。
她面露无辜,细声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徐思棋回过神,勉强解释道:“我其实闻不得里面那个药草味。平时佩戴在腰上也就罢了,不怎么闻得见。”
沈妙言含笑,低头把荷包收好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两人又聊了会儿,沈妙言从让添香送徐思棋回储秀宫,还顺道捎上不少好东西。
添香当着储秀宫其他嫔妃的面,朗声道:“常在待娘娘好,娘娘记挂在心。若有那起子不长眼的东西欺负常在,常在大可去找娘娘做主。”
说罢,恭恭敬敬朝徐思棋行了一礼,这才离去。
她一走,以安子璇为首的其他嫔妃纷纷围住徐思棋,冷笑道:“哟,这是攀上皇后娘娘了?啧,还说什么不长眼的东西,怎么,徐mèimèi是觉得我们不配与你住在一个宫里?”
徐思棋暗暗叫苦,面上却保持着素日里的清高孤傲,淡淡道:“我并未如此觉得,更没有去攀附皇后。”
几个嫔妃对视一眼,安子璇恨毒了沈妙言,连带着恼恨上徐思棋,于是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