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心裂肺、响彻云霄的尖叫。
却已是无人理会。
沈妙言回到长生殿,沐过浴,换了声宽松的中衣,懒懒在暖阁躺下。
夜九过来,隔着帐幔禀报:“娘娘,杏儿不肯招供她和柳妃的关系,咬舌自尽了。”
说着,忽然单膝跪下:“是卑职没有看好她,请娘娘赐罪。”
沈妙言并不意外,杏儿和柳妃的事,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勾当,幕后之人能提前十年将手底下的棋子安插进周宫和镐京城世家贵族,可见城府极深。
她摆摆手让夜九下去,自个儿陷入沉思。
幕后之人,究竟是谁呢?
除了柳妃和杏儿,不知他是否还有其他暗桩?
他的目的,又是什么?
沈妙言百思不得其解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君天澜过来了。
男人自然地褪下龙袍挂到衣架上,挑开帐幔上了床,娴熟地把她拥进怀中,“怎么还没睡?”
他身上的龙涎香丝丝缕缕萦绕在沈妙言四周,沈妙言把他推开些,“你有正事要忙,就不许我也有正事忙吗?”
君天澜轻笑一声,仍旧把她抱得紧紧,低头香了口她的脸蛋:“对付朕的六宫嫔妃,就是妙妙的正事了?早知如此,当初又何必巴巴儿地把她们召进宫?”
沈妙言噎了下,胳膊肘朝后捅了下他。
君天澜薄唇抿着的笑容更盛,“好了,不闹了,睡吧。”
沈妙言侧头,瞥见他安静的睡颜,终是没再闹他。
翌日。
沈妙言还在床上睡觉,添香着急忙慌地奔进来:“娘娘,大事不好了!安贵人和徐常在的家眷,联合几位老臣,闹到御书房了!”
沈妙言迷迷糊糊醒过来,揉了揉眼睛:“她们闹什么?”
添香有点儿委屈,“她们说您谄媚圣上、祸乱宫闺,是祸国妖姬!还说您仗着身份为所欲为,害死了她们的女儿!可明明就是徐思棋和安子璇先害您,您才反击的!也不瞧瞧其他嫔妃怎么没事,偏偏就她们的女儿出了事,这不是她们自己找事,又是什么?!”
沈妙言轻笑了声,“徐思棋昨夜才被我弄进冷宫,今儿一早,她的家人就能知道……小小徐家,消息竟然有这么灵通吗?”
端着玫瑰花水进来的拂衣蹙了蹙眉尖:“娘娘是怀疑,有人给徐家通风报信,唆使安家和徐家来找娘娘麻烦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沈妙言冷笑,“薛宝璋这是深宫寂寞了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