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好痒!”
“沈妙言,你救我,你给我解药好不好?!我再也不敢对你下手了!”
“沈妙言!我求你!我求你了!”
沈月如爬到沈妙言脚边,伸手去牵她的裙角。
她的脸已没有半寸完好的皮,血肉模糊,连鼻子都被她自己挖去了一半,看上去宛如一个血淋淋的怪物,甚是触目惊心。
沈妙言面无表情,淡漠地把她踢开,“这药,名为什么?”
“名为桥边红药。”连澈品着香茗,姿容闲适,“中此药者,脸上会奇痒无比,非得自个儿把脸挠破。可是越挠,就会越痒,直痒到脑子里。若无人阻止,中毒者便会生生抠破自己的脑浆……血花在人颈子上绽放,所以名为,桥边红药。”
沈妙言垂眸,“你倒是个心狠手辣的。”
“姐姐太过良善,做弟弟的若不狠辣点,如何护得住姐姐?”
两人说话间,沈月如忽然狂叫一声,整个人如死鱼般躺在血泊中,再没了动静。
沈妙言放下茶盏,站到沈月如身边,沉吟良久,从床上拿过一床毯子,轻柔地盖在她身上。
连澈望了会儿她沉静的侧脸,忽然上前,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。
“澈儿……”沈妙言呢喃,“沈家没有旁人了,只剩咱们两个了。你别害我,也别背叛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