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,正好魏芸和魏芊回来,于是不再多问,只闲聊起来。
傍晚时分,沈妙言回到自己的帐篷,命雁儿准备热水沐浴。
泡在浴桶中时,她想起魏惊鸿早上的眼神,心中略有不安,于是开口道:“雁儿。”
“奴婢在,xiǎojiě有何吩咐?”
“我记得皇后娘娘赏的东西里面,有几本古籍,你拿去送给府中的公子。”
魏惊鸿与大乔氏膝下有个儿子,名为魏凌恒,听闻瘦弱多病,昨日又不知怎的魇着了,所以一直未曾露面。
雁儿应了声是,立即去办。
沈妙言沐浴过后,换了套雪白中衣,正要往榻上走,身后忽然传来呼吸声。
她警觉地转身,魏惊鸿不知何时出现在帐中,负着双手,正冷冷看着她。
她露出一个微笑,“原来是义父。”
“义父?”魏惊鸿缓步逼近她,“你以为,磕个头敬过茶,咱们就果真是父女关系了?!”
沈妙言往后退,笑得天真乖巧,“那义父还想如何呢?”
双膝撞在了榻边。
魏惊鸿一把擭住她的下巴,死死盯着她的双眼,“就凭你生了这张脸,本督也不可能让你做女儿!”
话音落地,他猛地把沈妙言推倒在榻上,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。
沈妙言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口,厉声道:“义父是不在乎声誉了吗?!”
“呵,声誉?!”魏惊鸿盯着她的眼睛,“本督就是在乎声誉,二十年前才弄丢了心爱的女人!本督半生戎马,再也不愿意听见声誉这两个字!”
话音落地,他不顾一切地吻向沈妙言的脖颈。
沈妙言挣扎得厉害,正在这时,帐外响起脚步声,“xiǎojiě,奴婢回来了!”
沈妙言一把推开魏惊鸿,急忙起身理了理衣裳。
雁儿挑了帘子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厮。
她笑道:“xiǎojiě,大公子说很喜欢你送的礼物,特地备了回礼送给你。”
她说着,突然发现魏惊鸿也在,于是急忙跪下,“老爷恕罪,奴婢并不知道老爷在这里!”
那端着礼物托盘的两名小厮面面相觑,也跟着跪下。
魏惊鸿起身,恼怒地凝了眼沈妙言,才离开帐篷。
沈妙言松了口气,无力地在榻上坐了,“东西放下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三人离开后,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