厦。
沈妙言身形犹如鬼魅,直接掠到雁儿身后,一个手刀把她打晕,“连澈!”
连澈立即过来,笑得令人瘆得慌,“姐姐想要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?”
沈妙言抬步往抱厦里面走,“正是。”
抱厦内,魏芊掀开低垂的帷帐,不禁愣了愣,床上并没有魏天诀!
“三mèimèi在找什么?”
软糯清澈的女音响起,魏芊猛地抬头看去,笑眯眯倚在桌边的姑娘,不是魏天诀又是谁!
她又看向身边的男人,那男人昏迷不醒躺在地上,死鱼般动也不动。
“你……”她犹如见了鬼,恐惧地往后退,“你怎么会没事?!”
“呵……”沈妙言一脚踩到那男人身上,又从腰封中取出一只劣质男式荷包,“你把这玩意儿塞到我身上,真以为我没发现?”
说着,随手把那荷包塞进雁儿的袖袋里,“扒了衣裳扔到床上。”
连澈毫不犹豫地照做。
魏芊更加害怕,紧抓住床栏,“魏天诀,这一切都是嫡母逼我做的,我若是不从,她会把我嫁到不好的人家,还扬言要逼死我的姨娘……”
沈妙言在桌边坐了,优雅地抚了抚裙上的褶皱,“与我何干?我看到的,是你要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