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厢房?”
连澈掠至窗边软榻,“我就在这里,守着姐姐。”
沈妙言放下帐幔,望着他孤傲纤细的身姿,轻轻摇了摇头。
而此时,大乔氏的寝屋里,气氛冷得可怕。
魏珍紧攥着帕子,平日里秀美可人的面庞此时隐隐可见冷厉之色,“娘,咱们倒是小看魏天诀了!她使得好手段,让雁儿没了,又让魏芊嫁给平北王做侧妃!”
大乔氏缓缓喝着燕窝,“罢了,这段时日咱们先按兵不动。听闻皇上请诸国帝王到大梁议事,等到那个时候,想必鬼帝也会从鬼市出来。珍儿,那时,你必须抓住一切机会。”
“女儿一定会的!”魏珍认真地点点头。
第二日,梧桐书院照例开课。
沈妙言点了卯,见上午是刺绣课,觉着甚是无趣,绣了一半儿就以外出方便为借口溜了。
她独自进了藏书室,挑了本讲朝堂政治的书,盘膝坐了,借着夜明珠的光苦读起来。
这一读就忘了时辰,直到肚子饿得不行,才把书放回书架,离开藏书室。
学堂里,下午的课已经开始,沈妙言摸了摸下巴,暗道既然已经逃学,不如逃个痛快好了,先垫饱肚子要紧。
这么想着,便在宫中溜达起来。
不知不觉,竟溜到了魏锦西的宫殿。
她径直走进后院,只见魏锦西身着破旧肮脏的袍子,正埋头在一堆脏兮兮的零件里钻来钻去。
她正要唤他,一个软糯的童音忽然响起:“姐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