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土色,双脚在空中打着晃晃,因为被掐着脖子的缘故,渐渐涨红了脸,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连澈望了眼不远处隐在昏暗中的君天澜,不觉扶额。
他知晓君天澜居住的院落就在这附近,所以特地掐着时间领姐姐出凝霜阁,又故意让姐姐撞上这好色成瘾的陈笑,本想来个英雄救美,也好验证一番姐姐如今在君天澜心中,是否还是有很重的分量,谁知她竟然这般凶残……
这还怎么让君天澜英雄救美?
正无奈时,却听见惨叫声响起!
他连忙望过去,只见沈妙言悠闲地坐在扶栏上,一只手抓着那陈笑的脚踝,直接倒提着人家,把人家的头戳进游廊外的池塘中!
这……
“姑奶奶饶命!姑奶奶饶命!”
陈笑吓得三魂去了六魄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哪里还有半分嚣张跋扈的模样:“不知道姑奶奶天生神力,触怒了姑奶奶,求姑奶奶放过小的!嗷咕咕咕咕咕……”
后面的声音,是沈妙言直接把人家的脑袋戳进水里,他不知喝了多少口池水发出来的声音。
沈妙言见他喝了不少水,不禁把他拎出水面些。
陈笑吃了苦头,又气又怒,悬在空中大喊:“你可知我是谁?!我乃凤兮郡主的表弟,陈家大公子陈嗷咕咕咕咕咕……”
沈妙言一手托腮,一手提着他的脚,慢条斯理道:“我曾立誓,再不让人家欺负我。我管你是谁,你欺负到我头上,便该做好挨揍的准备。”
话音落地,一阵夜风吹来,送了些龙涎香到她鼻尖。
她回过头,从阴暗角落中踏出来的男人,身着纯黑绣金山茶锦袍,墨玉冠束发,凤眸幽深,鼻梁高挺,不是君天澜又是谁?
“连澈,我怕是出现幻觉了吧?”她盯着君天澜。
君天澜负着手,嘴角微抽。
连澈望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未曾。”
“哦……”沈妙言拖长音调。
廊中寂静,只要陈笑不停挣扎怒骂的声音。
微凉的夜风穿廊而过,沈妙言把陈笑的脑袋戳进水里,淡淡道:“那就是咱俩出现幻觉了。”
连澈又望了眼君天澜:“并不是。”
“砰!”
沈妙言松开手,陈笑整个人落进水中。
她拔腿就跑。
君天澜如影随形,从后面扣住她的手腕,把她摔到廊壁上,继而欺身而上,紧紧掐住她的双颊,迫使她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