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你是这样的女人,大约会很难过吧?”
沈妙言不在意地拨开面前垂柳,与她擦身而过。
魏灵玄转身盯着她的背影,嘴上仍是不依不饶:“魏天诀,你这样的女人,不配做我的对手,更不配被哥哥喜欢!”
她说着,美眸中竟闪过失望之色。
也不知是因为无趣的缘故,还是替魏长歌难过,亦或是心疼自己。
挽知阁是她父王专门藏美人的地方,所以当她听说魏天诀居然主动要去挽知阁时,吓了一跳,这才赶过来一探究竟。
却没料到,居然是真的,魏天诀居然真的要去做她父王的小妾!
沈妙言步子顿了顿,只抛下一句人各有志,便大步离开。
魏灵玄略带英气的柳眉微微皱起,魏天诀不该是这种人的,莫非她在筹谋什么?
可谁不知道这世上最难行刺的人,不是诸国皇帝,而是她的父王,魏天诀再如何自诩聪慧,也不该在这种事情上犯蠢。
她思量再三,终是皱了皱眉,决意回去找穆铭商量。
沈妙言来到挽知阁前,但见这里雕梁画栋、草木扶疏,三五侍女行走其间,尽管虽只是侍女,可容色却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大美人。
早有侍女等候在外,见她到了,连忙屈膝恭敬行礼:“凤仪郡主。”
“嗯。”沈妙言应着,随她一道踏进挽知阁。
挽知阁内的金碧辉煌超过了沈妙言的想象,她注视着金砖铺就的地面、摆满前朝古董的长廊,暗道天下人都说大魏南境富庶,如今看来,南境几乎有一半财富,都藏在了临安王府内。
那名侍女带着沈妙言来到阁顶一座厢房前,抬手笑道:“凤仪郡主,这是王爷特地吩咐奴婢们为郡主布置的房间,郡主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两名候在门前的侍女立即挑开珠帘。
沈妙言望过去,厢房中设置极尽奢华之能事,别处难得一见的象牙床,这房中矗立着相当大的一座。
珠帘是无数颗大小相同的粉色东珠穿成的,桌椅用具皆是纯金,倒有些金屋藏娇的意思。
她正要踏进去,那名大侍女拦住她,笑道:“郡主在进屋前,必须搜身。”
沈妙言倒是无所谓,随她来到隔壁耳房,由着她检查。
说是检查,可那些侍女却只是简单粗.暴地为她从里到外换了身衣裳,连发饰都取了下来。
沈妙言暗道这魏元基当真是惜命,连临幸女子,也这般放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