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天诀,本王纵横多年,岂会栽在你一小小女子手上?!你以为本王不知道,你其实是佯装归顺与本王的吗?!”
沈妙言被他捏的脸颊生疼,两行清泪从眼眶滑落,梨花带雨的模样越发无辜可怜:“王爷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魏元基也不恼,大笑出声:“你知道什么出卖了你的心思吗?!你看君天澜的眼神,出卖了你!明明爱他爱得要死,嘴上却说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魏天诀,你可知道,当时你说那话时,眼睛里是怎么样的舍不得吗?!”
沈妙言神情僵了僵,是吗?是他说的那样吗?
魏元基扯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跟着他大步往前走,“然而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,今夜,本王就要你成为本王的女人!”
沈妙言发髻上的首饰接连落下,满头青丝倾泻而下,她悄无声息地接住那枚素银白玉兰发簪塞进暗袖,面上却哭哭啼啼地被魏元基拽着头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。
前方现出一道暗门,侍女打开暗门,沈妙言看见这是一间奢华的屋宇,里面什么东西都有,皆是纯金打造。
魏元基把她摔在松软的巨大床榻上,见她正望着四周的一切,一边迫不及待地扯开腰带,一边冷笑道:“你以为,本王果真是住在临安王府的?!如今也不妨告诉你,每晚睡在长生殿的,都是本王的侍卫!那么多人想行刺本王,本王自然要躲在安全的地方才能入眠!”
他说着,拽掉腰带、褪下外裳,狞笑道:“就算君天澜想来救你,他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!”
沈妙言死死抵住他的胸膛,冷冷道:“你就不怕我表兄将来报复你?!”
“有何可惧?”魏元基把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枕上,“且不说我南境屯兵百万那两个崽子打不过来,就算他们打过来,我若躲到地下,这里藏有足足支撑我活上十年的粮食,我怕什么?!”
沈妙言盯着他浑浊的老眸,这个男人还当真如鬼帝所说那般怕死,竟然连后路都准备得如此妥当。
然而……
魏元基垂涎地撩.开她的衣裙,正要进一步动作时,沈妙言莞尔轻笑,“魏元基,你算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沈妙言缓缓挣开他枯老的手,翻身把他压在床上,紧紧箍住他的脸,使他发不出半点儿声响。
琥珀色瞳眸居高临下,平静无澜:“你算计君天澜,算计我表兄,算计一切能救我的势力,可你却算错了,我的本事!”
她俯身凑近他,笑得邪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