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加戏?”沈妙言嫌弃地瞟了他一眼,把那张纸条递给他,“自己看。”
魏思城放下茶盏,接过那张纸条看过,不觉莞尔:“你这位军师,从哪儿捡来的?能否让我也捡一个?”
沈妙言见他仍旧不正经,于是劈手夺过纸条,凑到烛火上烧了,淡淡道:“他说丰州城处于河道交汇处,让我们提防对方在水里下毒。我曾阅览过大魏皇族的藏书室,知道魏国有五种毒药十分剧烈,其中一味名为倾城,小小一瓶,就可取全城人性命。只是,魏惊鸿并非傻子,若在河水里下毒,中毒而亡的人不只是咱们的军队,还有全城百姓。他如今身为皇帝,哪里有对子民下手的道理?”
魏思城不以为然,端了茶盏继续品茶。
“魏思城,我找你来,是与你商议要事,你怎么光喝茶去了?”沈妙言不悦挑眉。
魏思城盖上茶盏,声音轻佻:“魏惊鸿做事有分寸,可惜率领军队前来北征的人,却并不是他。那些个大将为了立功表现,会不择一切手段获胜,又怎会在乎百姓的死活?听闻大周曾有位王爷名为秦熙,他不也曾为了立功,在北狄皇族奉上降书之后,仍旧选择屠戮他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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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子魏思城=戏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