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惹来身后越发放肆的哄笑。
另一边,沈妙言带着连澈回了帐篷,连澈才淡淡道:“姐姐,帝王一言九鼎,这种事,开不得玩笑的。”
“怕什么?就算我要禅位,你觉得文武百官能答应?”沈妙言不以为意地坐了。
连澈想了想,知晓魏国崇尚力量,这江山是沈妙言打下来的,魏锦西不曾出力,文武百官自不会服他,于是便也不再多言。
沈妙言端起花几上的天青色茶盏,用茶盖轻抚了几下茶面,忽然抬眸笑道:“世子,你对军营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了若指掌,我问你,你可知这些时日以来,那乔宝儿可还曾欺负我表哥不曾?”
魏思城正研究大魏舆图,听她这么问,随口答道:“自然是要欺负的。乔宝儿什么性子,你应当比谁都了解。”
沈妙言展颜一笑,“既然她愿意闹腾,那我便送她一件礼物,看她还敢不敢再闹腾,敢不敢再欺负我表哥。连澈,你附耳过来。”
入夜之后。
魏锦西刚迈进帐篷,就看见帐中多了两位腰细身软的美人,身着侍女服制,正捧着水盆、毛巾等物,笑吟吟望着他。
他愣住了:“你们是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笑,迈着莲步上前,温温柔柔地一左一右扶着他在榻上坐了,细声细气道:“女帝大人说军中辛苦,怕王爷不习惯,因此特地遣我两人前来服侍王爷。来,王爷先净面净手,我们姐妹为王爷做了好吃的点心,等着王爷一块儿吃呢!”
“哦……”魏锦西一听是沈妙言派来的,立即不疑有他,只乖乖净手净面。
乔宝儿在外面哭够了跑回来,一眼看到自己帐篷里多了两个妖妖媚媚的女人,而且那两双手还不时**过魏锦西的胸膛、脸颊,顿时瞪圆了两只眼:“魏锦西,你什么意思?!”
魏锦西一愣,正欲解释,想起她今天给沈妙言的难堪,于是只冷哼一声,扭过头不说话。
乔宝儿越发生气,只当自己失宠了,顶着两个核桃般红肿的眼睛边哭边骂道:“好你个魏锦西,你如今发达了,就不要我了!呜呜呜,那你以后就跟她们过去吧,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!”
她说罢,呜呜咽咽地哭着,转身跑走了。
魏锦西原想去追,转念一想,她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,以后说不定还要再给芽芽难堪,因此强忍住念头,抱着手臂坐在床榻上生闷气。
乔宝儿独自一人找了顶空帐篷,也不洗脸沐浴了,只抱着枕头委屈地啼哭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