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得到了江山、也报了大仇,可她和拂衣、素问都知道,陛下心中并不快乐,她只是不说出来而已。
能让陛下好好发泄一番,约莫她心中也会痛快淋漓。
魏思城摇着轮椅,从光影斑驳的游廊处出来,薄唇忍不住地翘起:“真有意思……”
张晚梨负手站在檐下,同样噙着浅笑:“差不多够了,再闹下去,陛下当真要生气了。”
魏思城打了个响指,立即有两名小厮走过去,把隔扇推开。
此时寝殿地面,沈妙言被按在地上,脸颊上全是被亲过的口脂红印,正眼泪汪汪地望过来:“你们太过分了!魏思城,当心朕摘了你的脑袋!”
魏思城无所谓地摊开手:“陛下随意。”
沈妙言越发羞恼,自个儿坐起来理了理衣裳,眼圈微红,“我不想看见你们。”
魏思城朝厉修然略一点头,厉修然率领那二十名少年郎,笑吟吟朝沈妙言行了个退礼,一同退下。
魏思城摇着轮椅进了寝殿,抬手示意殿中伺候的宫婢都退下,把手伸给还坐在地上的姑娘:“起来。”